“好,那我們開始吧。”
樸甜深呼吸一口氣,用火將小刀給烤了一遍,權當消毒了,然後對著男人腿上的腐肉切去。
女人捂住嘴巴,不敢去看。
一塊快帶著蟲子的腐肉被切開了,扔到了地上,膿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男人已經昏迷過去了,被痛醒。
“按住他!”
女人照做。
樸甜一鼓作氣,直接將腐爛的地方給完全的切離。
直至流出來的血是鮮紅色的才停手,迅速的將搗爛好的草藥給壓上去,包紮。
因為包紮時壓住了血管,所以出血量比她所想的好很多。
做完這一切,樸甜的手都顫抖了,放下了刀子,道:“將他的身體給清理一遍,太臟了會感染細菌,還有喂他吃點東西,喝水,觀察情況,如果發燒了就開始用手帕沾水放在額頭上,物理降溫。”
女人認真的記下了。
樸甜苦笑,“如果他扛過來了就沒事了,如果沒有,抱歉......”
女人也哭了,默默地流淚,但沒有責怪樸甜,反而還拿出了家裡為數不多的幾個黑麵包給了樸甜。
“我就在小鎮外麵,如果他發燒了,或者彆的情況,你就來找我。”
女人點點頭。
樸甜一身血汙,拿著黑麵包回到了鎮子外麵。
那幾個小孩本以為她不可能會回來,哪知她還真的帶了食物給他們,頓時高興的歡呼起來。
“姐姐!姐姐真棒!”
他們熱烈的喊著樸甜做姐姐,臉上還帶著殘留的天真。
樸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一陣溫暖。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做的很好,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