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受寵若驚,“不,不用道謝!小兮姐沒事就好了!”
“雖然很突兀,但,我需要認真問你一個問題。”
謝池铖的表情瞬間很嚴肅。
謝銀似乎猜到了他哥想要問什麼。
“那個人格是你名義上的生母,你確定你要舍棄嗎?”
紫蘇也認真了起來,道:“她不是。”
曾經,紫蘇在絕望的時候也想過為什麼她沒有親人,但那些痛苦的時光都熬過去了,她一點也不希望有人跑出來對她選擇的人生指手畫腳。
“好,我明白了。”
謝池铖收斂了嚴叔的申請,直接拍了怕謝銀的肩膀,道:“日後這家夥如果欺負你了,就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謝銀懊惱的喊了一聲:“哥!”
紫蘇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謝銀立刻帶走了紫蘇,嘴裡念叨著:“就不該帶你過來,給你找了靠山豈不是要壓在我頭上了?!”
謝池铖看著他們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揚。
而此刻,另一個房間裡,先生沉默的坐著。
他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虛弱,但從未放下手中的工作。
哪怕一直沒有出現在公眾麵前,卻牢牢的將權利重新拿回了一半。
此刻,他正靜靜的坐在木椅上,手裡還拿著一張照片。
照片是年輕的他,還有年幼的希亞。
他看著照片中的希亞很久很久,眼神越來越沉,那之前慈善溫和的麵容不再,帶著幾分陰沉。
“希亞,你還在怪爸爸......”
先生蓋上了照片,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