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動你?還是以為他會保下你?”
“不,我自然不敢憑著老先生的名字為非作歹,當做底氣。”
“是嗎?那麼你現在憑什麼反抗?”
樸甜一字一句的說道:“就憑你還需要我。”
阿紫的心一沉,“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猜錯的話,後遺症很嚴重吧?”
“你!”
那是她第一次嘗試這個領域的手術,樸甜猜到了會有後遺症,且從阿紫不善的臉色和極度慘白的臉色,不難猜出,這個後遺症很折磨人。
思及此,樸甜稍微有了點底氣,道:“你知道人的腦子是很複雜的東西,稍有偏差,就會釀出大禍,你現在就是了。”
樸甜就是在胡扯,她根本不知道阿紫現在的情況,隻是大膽的說話,虛張聲勢。
但阿紫被頭痛折磨的太厲害了,機警度都下降了,竟然真的被這句話給震到了。
樸甜是給她們做手術的人,自然是最了解的人。
樸甜一看她不反駁,當下蹬鼻子上眼了,當下大膽盲猜道:“而且你怎麼確定這個身體原來的人格就不在了呢?”
如果說樸甜之前的話隻是小有顧忌的話,那麼這句話就是深海炸彈,直接將阿紫給炸翻了。
隻因。
她說的沒錯。
阿紫已經發現了,她房間裡很多東西的擺放,會時常變換,但她明明記得,自己沒有拿走。
可她不敢往那裡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