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白的臉色都僵硬了,這令他臉上的傷疤顯得更加猙獰了。
最後,簡白咬著牙,道:“對,我就是你的大叔,你喊我大叔吧。”
“大叔......”
“我在。”
“大叔......”
樸甜的眼神裡似乎很疑惑。
這不對......
感覺不對......
哪裡不對?
她......不記得了。
“大叔......”
“我在這裡,甜甜。”
樸甜也不再喊了,木訥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從這以後,簡白就乾脆將‘大叔’這個身份套在自己身上,強迫樸甜養成潛移默化的習慣。
他卑鄙無恥,他知道。
既然這條命撿回來了,這便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
他怎麼甘心放過?
簡白開始續起胡子,不再剪頭發,特意將自己給弄成了年紀大一些的模樣,好讓‘大叔’這個稱呼做實了。
他這樣卑鄙的做法有成效,又半個月過後,樸甜似乎習慣了叫他大叔,慢慢的,樸甜也有了彆的情緒。
“我不吃藥,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