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份認罪書,於其說是認罪,不如更像是屈打成招。
秦風對於裡麵這些歪歪繞繞太清楚了,一下子就能聯想很多事情,結合圓圓說的那麼肯定的話。
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監獄的朋友詢問情況。
“風哥,你怎麼突然對一個殺人犯感興趣了?”
“這個案子明顯有問題,怎麼判下來的?”
手機那邊的人壓低了聲音,道:“噓,風哥,我換個地方跟你說。”
沒多久,那邊似乎換了個安靜的地方,才開口:“風哥,這個案子你要插手嗎?”
“不,我隻是想了解一下。”
“風哥,是你我才說實話的,這個案子的確有問題,從發現到判刑,就幾天的功夫,人就被送進去了。”
“為什麼?”
對方含糊的說道:“上麵的意思,總之犯人也自己承認了,也沒啥好說的。”
秦風的眼神一冷,道:“這份認罪書我不信你沒看出問題來。”
那邊哭哈哈的說道:“風哥,您可千萬彆抓著不放了,左右這個人自己都認罪了,咱也沒什麼好說的,案子已經完結了,想要翻案也不實際了。”
秦風知道自己沒必要理會這件事,但是想到圓圓剛剛的哭腔,他仍舊堅持的說道:“這個女孩才剛剛成年,她的人生才剛開始。”
那邊沉默了一會,終於說了實話,道:“風哥,我就這麼跟你說吧,認了比不認好,我稍微聽說過一點,那個女孩在認罪前是被保釋在外的,中間這幾天時間曆經了什麼我不用說你也知道,進去了還能有條命。”
秦風捏緊了手機,道:“周洋,你不該這樣做。”
“風哥,我都叫您一聲哥了,我是真的把你當哥看待,沒有你,也沒有我今天了,如果您真的要翻案,我拚死也給你操作一下。但是這個案子不是在我手上的,我隻是了解了一些內幕,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