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翎偉,我們一起回家吧?”
唐月初沒看她,口吻一貫清冷:“我還有事,你自己先走。”
話落,他走向回家相反的路。
薑玨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
她看著他的背影,一陣失落。
天晚了,大家累了一天都回去吃飯,唐月初是真的有事還是不想看到她?
一路低沉走回家。
突然,前方傳來一道溫柔的聲線:“溶溶。”
薑玨剛一抬頭,她就看到,隔著兩輩子光陰的阿媽,焦急朝她跑來。
在唐月初麵前忍著的委屈,忽得再也控製不住奔湧。
“……阿媽!”
她跑過去抱住人,死死不放手。
佟母心疼又擔憂:“你這孩子,明明知道自己體質特殊,從小就不能曬太陽,怎麼還這麼倔,這下曬傷了,知道痛了吧。”
佟母的關心如責備般落下,薑玨隻覺心裡暖暖的。
上輩子,她沒有覺醒,隻是書裡渾渾噩噩的提線木偶,一個嬌蠻的炮灰,把自己作死後留下阿媽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人送終。
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