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吩咐自己親手把他和時淺活埋在一起的時候,林深還是震驚到了。
這可是活埋啊。
“淺淺還怕冷,我死了就沒有溫度了,就讓我帶著體溫陪她走這最後一程吧。”陸時宴視若珍寶的親吻著時淺的額頭,“有我在,彆怕淺淺。”
林深知道陸時宴的性格,他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林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隨後,他站起身,蓋上了棺材蓋子。
看著棺材一點一點的蓋上,時淺拚命大喊:“不要陸時宴!不要!”
時淺額頭上大顆大顆冒著冷汗,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嘴裡反反複複隻喊著這兩個字。
“淺淺,淺淺……”
時淺猛地睜開眼,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容,不敢置信的閉上眼睛。
再睜開眼,看到的還是三哥時煦的麵容,她震驚不已,伸手拍了拍時煦的臉。
時煦被拍的疼了,有些不悅的說道:“你膽子肥了啊,敢打你三哥!”
“三哥?”時淺試探性的喊著他。
“你這是做噩夢做傻了?連你三哥都不認識了?”時煦不滿的說道,“你昨天是不是又跑陸家去退婚了?”
“昨天?退婚?”時淺秀眉蹙成一團,顯然還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還裝傻,陸時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