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欣笑著起身,雙手撐在竹桌上,彎腰俯身,親了下周詔的臉龐:"好。"
周詔抬起纖纖玉指,摸向被親吻過的臉頰,淡笑淺然:"我說過,還要入佛祖門下,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陸可欣不依,"你已經入了我的門下,佛祖那邊,你隻能辭退了。"
周詔垂眸,避開陸可欣隻裝下一張容顏的眼睛,再繼續撚起茶葉,放進茶盞裡,繼續煮著,"如果我沒有入佛祖門下的心思,也就不會遇見你,若不遇見你……"
那我一生都不用做阿澤,周詔沒有說這話,隻認命般的,蓋上茶壺,再伸手,摸向陸可欣的臉龐:"既是遇見你,甘願入你門下,那你往後,可不許逃。"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攪了他的心,那就要長長久久住在他的心裡,若是有一日,她敢逃,他必然不會放過她的。
陸可欣不以為意的說:"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又怎麼會逃,我會陪在你的身邊,纏著你一輩子,再生兩個小拖油瓶,拖住你的腿,這樣你就永遠不會再離開我了……"
周詔知道她是想為那人生孩子,不免苦澀一笑,嘴上卻應了好,話音剛落,就瞧見竹門外麵,佇然而立的兩人。
男人清俊矜貴,女人麵若桃花,可以說,是周詔見過最好看的人,特彆是那長相高貴、氣質淡雅的男人,隻那麼隨意一站,便成了冬季裡最耀眼的風景線。
望著那男人,周詔想起陸宸希曾說過,阿澤為了保護一個人,犧牲了自己,雖然未稟明緣由,但周詔仍舊能從隻言片語中,猜到被阿澤保護的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人。
而門外那位男人,應當就是阿澤心甘情願為之赴死的人,也是陸可欣痛之、恨之的人,儘管陸可欣怨恨那人,但彆人找上門來,周詔也不能無視。
他放下撫摸陸可欣臉頰的手指,抬眸問:"你們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可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