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懷恩與嶽之川帶著一眾手下策馬奔騰在草地之上,白冷崖十分狡詐,專挑難走的叢林矮山而行,害的書懷恩幾人不得不繞些遠路,饒是如此,依舊緊緊咬著白冷崖的尾巴。
而此時,白冷崖已然逃竄兩天一夜了。
嶽之川騎在馬上,雙眼目視前方,眉頭微皺:
“這家夥還真能跑,我騎馬都有些疲倦。”
書懷恩感受著大腿在馬鞍上摩擦,產生的微微痛感,亦深有同感,略微思索:
“春夏秋冬擅長蠱蟲毒藥,說不定有增加體力和耐力的藥。”
“什麽,還有這種藥?”聽聞書懷恩的話語,身後的幾名丐幫高手紛紛瞪大了眼睛,神情十分向往。
“咳咳。”嶽之川尷尬的咳嗽兩聲,感覺帶這些人出來就是丟人來了,傳出去,那些嘴賤的人不得說:你看,那嶽之川帶的屬下,都不持久...。
書懷恩詫異的回頭望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麽。
“呃,我已經通知兩位大哥了,著他們在前方守株待兔,隻要白冷崖入網,纏住他們用不上半盞茶的功夫,咱們就能趕到。”嶽之川岔開話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書懷恩點了點頭,心想兩位大哥雖然武功不如自己,但拖住筋疲力竭的白冷崖幾人還是有些把握的,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更何況還有崔斌在那,他的拔刀斬雖然無法對白冷崖那種級別的高手造成傷害,但令其退卻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在幾人循著白冷崖留下的蛛絲馬跡策馬前行之時,突然發現白冷崖一行均得到馬兒代步。
“他們哪來的馬...。”嶽之川現出驚訝的神色。
“哼,或許是藏身在外的同夥也不說定。”書懷恩麵色陰沉,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如今已把白冷崖徹底得罪,若不將其鏟除,日後必定惹來報複,而且春夏秋冬擅長蠱毒,更是防不勝防。
想至此處,殺心更重的書懷恩猛的拿鞭子一抽馬臀,急速向前趕去。
嶽之川也意識到了事情的變化,急忙呼喊著眾手下尾隨書懷恩策馬狂奔。
一路疾馳,行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終於來到一處林邊,前方隱隱傳來呼喝之聲,顯然有人動手。
“是王大哥他們!”書懷恩側耳傾聽,認出了王天樂的聲音。
此時嶽之川亦趕了過來,雙目現出凶芒,顯然手癢了。
“待會那畜生交給我如何?”嶽之川咬著牙,至今還惦記著那綠帽之仇。
書懷恩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前行。
一行人轉了個彎,終於看到對拚的幾人。
隻見王天樂和梁勇兩人正與疤臉兄弟相鬥正酣,周遭躺著四匹棗紅色駿馬,均被砍斷了四肢,傷口平整光滑,似乎一刀切斷。
馬血流淌了一地,被殃及池魚的馬兒已然因血流不止而失去了生命,而它們的主人則或逃或拚命,處境亦是糟糕透頂。
而崔斌正盤膝坐在遠處,腿上橫放著隨身長刀,看上去十分虛弱,顯然剛用了家傳的拔刀斬,但依舊津津有味的看著熱鬨,對於大雲的武功,其向往已久,如今身臨其境的看著麵前高手對決,大歎不虛此行。
“恩哥!”眼看書懷恩帶著人馬來到,崔斌興奮的揮了揮手。
書懷恩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沒下馬,這兩人不過是棄子,正主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