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昏迷(2 / 2)







就在這時,老者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從手中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鐵槍,一股強大的戰意從老者身上傳出,不但引來了那隻魔獸的注意,而且還讓一旁的光頭大漢驚訝萬分。

就在大漢猶豫自己要不要繼續搶劫的時候,老者整個人已經化成了一道黑影,帶著滿身彌漫的鬥氣和一副略顯凝實的鬥氣鎧甲向著那頭深淵虎蜥直shè而去。

看到這裏,大漢咬了咬牙,一股yin翳的亮光從眼眸中一閃而過,但是整個人卻如同那個老者一般,爆發出全身的鬥氣迎上了巨大的深淵虎蜥。

“吼!”似乎是感覺到了身下兩股強大的氣息襲來,深淵虎蜥眼中凶光一露,發出一聲震耳yu聾的怒吼,然後揮舞起那隻如同尖槍一般的尾巴,砸向了襲來的兩人。

“哼,魔鷹雙影槍!”老者看著那迎麵而來的巨尾,輕哼一聲,一道鬥氣光芒突然掩蓋了老者的身形,這股劇烈的鬥氣光芒突然化成了兩隻暗黑sè的魔鷹,一隻向上,一隻向下,同時攻向深淵虎蜥巨大的身體。

而老者身後,在看到老者使出鬥技之後,大漢的臉瞬間被氣得鐵青起來,因為老者的鬥技十分巧妙的躲過了襲來的巨尾,但是卻讓大漢暴露在那攜帶著勁風襲來的巨尾之下,隻見大漢身上同樣凝煉出一副鬥氣鎧甲,唯一不同的就是大漢手中的武器是兩個遍布尖刺的拳套。

“焱熊破天!”大漢一聲怒吼,全身鬥氣爆發而出,在大漢身後凝煉成了一個巨大的焱熊虛影,而大漢那帶著拳套的手臂也變成了焱熊的巨掌,然後大漢一拳向著那襲來的巨尾砸去,帶動著身後的焱熊一掌拍下。

就在這時,老者所化的兩道魔鷹突然一個側旋,躲過了那直咬而下的深淵虎蜥頭顱,在它的身後不遠處再次匯聚,;露出了老者的身影。

而那光頭大漢在看到這一景象的時候,心裏突然冒出一絲不妙的感覺,但是眼下卻顧不及那麽多,隻見大漢攜帶著身後的焱熊一起撞上了深淵虎蜥那遍布鱗片的巨尾。

一聲震耳yu聾的聲音從峽穀中響起,並在峽穀內激起一陣飛塵,不遠處,老者看著身後那激鬥的一人一獸,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展開身形向著神秘人逃走的方向疾馳而去。

隻是在這飛塵漫天下,誰也沒有注意到,那被老者扶起的昏迷了的多爾四人已經消失在這片峽穀中,就連老者和大漢都沒有注意到,而遠方,峽穀的出口處,一片茂密的森林裏激起一陣飛鳥。

微風漸起,卻吹不散天空中出現的片片浮雲,隻見那來自至遠處的光芒在浮雲的遮擋下也無法籠罩整個大地,在地上構成了一幅又一幅壯麗的圖畫。

而這時,在那被天空中的浮雲掩蓋在一片yin暗下的峽穀內,一個龐大的身影正暴躁著四處狂砸,激起了一片遮天蓋地的飛塵。

“哼,畜生!吃我一拳!”一聲怒喝從那飛塵遍布的區域內響起,隻見一道火紅sè光芒突然破開那漫天的飛塵,露出了裏麵的景象,隻見一隻長著巨大虎型頭顱的魔獸正揮舞著巨大的磷尾襲向一個全身被包裹在一身火紅sè鎧甲之下的光頭大漢,這時,隻見那大漢揮舞著手中那不斷散發著鬥氣光芒的鋒利拳套,一道道拳芒透過拳套擊向那橫掃過來的磷尾。

“嗷吼!”一聲痛呼聲從魔獸口中傳出,隻見大漢揮舞出的拳芒在臨近魔獸那巨大的磷尾時突然變換成一柄柄細小的利刃,可見大漢對於鬥氣的掌控能力十分強大,就在這頭魔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柄柄利刃就這樣深深的插進了魔獸的磷尾中,一片片破碎染血的鱗片從魔獸的尾巴上脫落而下,隻見那些血液滴在大地上時,發出陣陣嘶嘶聲,居然將峽穀內那遍布碎石的地麵腐蝕出一個個坑洞。

而就在大漢打傷那頭名為“深淵虎蜥”的魔獸時,峽穀外的一個密林中,一道黑影在林梢間疾馳而過,卻沒發出一絲聲響,不一會兒,黑影在密林中的一片空曠地帶停下了腳步,露出了一張蒼老的臉,但是此時,一股猙獰與喜悅混合的表情十分突兀的表現在這張一直以來都十分慈祥和藹的臉上。

老者微微環視了一下空地四周,在等了大約半刻鍾後,突然開口向著空地zhongyāng一處不明顯的yin暗處說道:“出來吧,沒人跟蹤我,他們應該還在忙著應付那頭深淵虎蜥呢!”

話音剛落,就見一道黑影突然帶著一陣空間波動出現在那片yin暗處,在確認了一番後,黑影突然開口說道:“恩,還是大哥厲害,看來那些人果然沒有懷疑你的身份,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

隻見黑影走出yin暗,抬起臉龐,赫然就是那個裝成護衛並劫走商隊貨物的神秘男子,而男子的身後,一個秘銀符文寶箱正在緩緩的散發出神秘的光芒。

“哼,那些家夥不是自以為是的小鬼就是沒頭腦的家夥,怎麽可能知道我這準備了三年之久的計劃!要不是這次史密斯那家夥在派伊洛斯遇上了什麽難事,要劫走這個東西至少還要等五年!”老者再說到史密斯這個名字的時候,一股暴虐的情緒浮上那平靜的臉龐,但是,在看到神秘男子身後的那個寶箱之時,卻大聲的笑了起來。

“嗬嗬,這位老伯伯真是能忍呀,呆在自己的仇人手下十幾年忍氣吞聲,看來這個寶箱裏裝的東西很不一般呀!”就在老者大笑的時候,一聲輕笑突然回蕩在這片空地之上,隻見老者和神秘男子突然臉sè大變,強烈的鬥氣波動突然在老者和男子的身上升騰而起,而老者這時臉sè難看的向著四周環顧一圈後,大聲說道。

“哪位朋友在此?!有話可以明著說!”

“嗬嗬,我可不是你的朋友,說起來,沒想到管家你居然那麽的深藏不露呀!”輕笑聲再次響起,但是,這一回,老者和神秘男子卻很快判斷出聲音的出處,因為一個身著普通白sè武士袍的少年正一邊笑著一邊從密林一側走出,身後,三個年輕的身影也帶著一臉悠閒的微笑走了出來,正是剛才一直昏迷的多爾四人。

“居然是你們!不可能,你們不是中了**藥劑麽!而且,剛才隻有我一個人走出了峽穀!”老者在看到四人時臉sè大變,帶著一份難以置信的語氣大聲說道。

“嗬嗬,**藥劑麽?說起來,那還是我給那個大光頭的呢!”老者話音剛落,就聽到走在前麵的多爾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輕聲說道。

“什麽?!”老者聽到這句話後,突然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一股寒意突然從腳底升騰而起,看向多爾四人的眼光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說實話,也讓你敗的明白一點,其實自從那天晚上你放那個家夥進來時,我就感覺到了…”多爾拔出手中的長劍,劍尖點地,緩緩的向老者說道。

原來,那個暴雨交加的夜晚,也就是神秘男子闖進營地的時候,多爾就在貨物車廂旁感覺到了一股濕氣,而次ri,多爾去收回那些防衛裝置的時候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異常,不隻是防衛裝置的遺失,而且在那裏還殘留著一股微弱的魔法波動,這瞬間讓多爾反應過來,有人闖入了營地,但是為什麽沒有人發現呢?這個問題多爾想了很久,突然就在多爾回到營地和米亞等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多爾看到那些正在拆卸帳篷的護衛們所佩戴的銀sè頭盔,瞬間想到要是神秘男子藏身在商隊中,那麽隻有這種頭盔能夠隱藏他的身份,但是另一個問題又浮上多爾的心頭。

因為就算是神秘男子扮成護衛混跡在商隊中,那護衛首領每天集合護衛的時候也會發現多出了一個人,但是直到多爾他們上路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多爾就想到,要是之前商隊裏就有一個應該是那個神秘男子的同伴之類的家夥一直在假扮著護衛,直到神秘男子到來之後才扮回自己呢?

於是,在商隊一行人再緩緩前進的時候,多爾的腦袋裏卻一直再回想商隊裏有哪些人沒有和護衛們一起出現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過,終於,多爾發現了可疑的目標,也就是這位老管家,因為之前每當商隊需要護衛們整理東西或者休整隊伍的時候,老管家總是會以各種理由不在眾人的視線內,如同幫夫人檢查一下貨物安全、幫小姐去拿點水果之類的借口,可是,就算是認定了老管家為可疑目標,但多爾也沒有把握能夠揭穿老管家的yin謀。

於是,多爾就上演了一場戲,一場逼真的戲,在商隊緩緩向著阿裏拓森裂痕行駛的時候,多爾便派科瑞先一步前往,目的就是讓一支山賊團在阿裏拓森裂痕將商隊攔下,於是,科瑞便扮成一個走失的護衛,在晃蕩了一個時辰後,終於被焱熊山賊團的哨崗給抓了起來,於是,在一番掙紮後,科瑞“被迫”說出了商隊的行程,並且“一不注意”被焱熊山賊團搜刮了一番,並且被搶走了一瓶“**藥劑”。

於是,在科瑞回到商隊後不久,就有了峽穀內的一幕,果然,不出多爾所料,在他們“昏迷”之後,老管家看到了一絲機會,一個讓他既可以得到寶箱又可以不被懷疑的機會,於是,老管家就給隱藏在護衛中的神秘男子使了一個眼sè,於是就有了神秘男子劫走寶箱的一幕。

“不得不說,老伯伯你隱藏的真夠深的,要不是一個偶然讓我發現你的鞋即略顯破舊又在上麵沾滿了很多泥土,而對於一個一直趕車的人來說,這個就是一個最大的破綻。”多爾依舊是一臉的微笑,手中的長劍微微轉動,看向那劍拔弩張的老者和神秘男子兩人說道。

“沒想到,我還是小看了你們!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觀察力,假以時ri一定會成為一方強者,可惜!既然被你們發現了,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老者老臉微紅的看了看自己鞋上的泥土,yin沉的目光盯著多爾,口中惡狠狠的說道。

就在老者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見神秘男子一聲怒喝,兩把短劍出現在男子的手中,一股股鬥氣升騰而起,凝煉成一幅略顯虛幻的鬥氣鎧甲,整個人帶著一股滿是血腥的氣息向著四人直shè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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