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1 / 2)







直到晌午的時候多爾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到海邊,雙手捧起一潑海水澆在臉上,清涼中帶著些許冷意襲來,腦袋清醒了許多,轉身踏著光腳板向著密林中的山洞走去。<strong>.</strong>

走過那片空曠地帶依舊打鬨,罵聲不斷,失去家園的海盜們無所事事,靠著打鬨來宣泄心中的憤怒。走到山洞口,借著光亮看去裏麵空蕩蕩一片,人都那裏去了!摸著腦袋有點迷惑。突然,遠處傳來陣陣砍伐樹木的聲音,猛然想起昨夜大人們不是決定砍樹造房子嗎。

趕忙朝聲響傳來的密林跑去,果不其然男女老幼齊上陣,就像在海鷲島造船一樣。程力和遊大陰魂不散的兩家夥,一人手提一柄比自己短不了多少的大刀,劈裏啪啦的不知道從那裏竄了出來。

“多爾,昨晚你跑那裏去了?大清早的就沒看到你。”程力問道。、

“我去修煉去了。”多爾說道。

“多爾,你去修煉怎麽不帶上我們?”遊大依然甕聲甕氣木呆呆的樣子,對於修煉的執著精神一點也亞於多爾,就是太笨了些。

“行,今天修煉我就帶著你們,隻要你們沒睡著。”多爾伸出手一人拍了下,一幅很哥們很豪爽的摸樣。

又到了夜晚,累了一天的大人小孩沉沉睡去,多爾又準備跑出去修煉,看了一眼遊大和程力,兩小子打著呼嚕流著口水已經睡的不省人事,裝摸作樣的歎了口氣,拍了下兩小子的腦袋‘不是哥不帶你們修煉,是你兩太懶’。

同樣是乾完活多爾卻並未感覺多疲憊,體質明顯在增強或許這就是修煉過後的差別。

再次來到昨夜修煉的大樹底下,盤腿閉眼很快進入修煉的境界,氣流運轉到肚臍眼下再度堵塞不前,莫名的感覺心浮氣躁。

沙沙沙,一陣腳步聲傳來,睜眼看去,留斯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多爾,修煉進展的如何?”留斯笑嗬嗬問道。

“不知道為什麽,氣流運轉到這兒就走不動了。”多爾指著肚臍眼,迷惑的說著。

“嗬嗬,沒看出你這乾巴小猴子還是個修煉的人才。”留斯輕拍著他的小腦袋瓜子調侃道,緊接著繼續說著。

“這是正常的反應,初入修煉者快的一兩年才能有這種反應,慢的甚至四五年後才能感覺到,沒想到你小子修煉才大半年就到了這個地步。”

“那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了?氣流不通,我怎麽修煉了?”多爾仍然感覺很迷惑,甚至有些著急。

“嗬嗬,那我就給你詳細說說吧。這人體經脈共有六重封門,‘生’,‘幽’,‘虛’,‘寒’,‘歲’,‘天’。/這六重封門猶如設置在功法修煉上的六道關卡,生生阻擋著你功法的提升。隻有衝破這些封門你的修煉才能達到一個新的境界,這‘生門’乃是第一重封門,而‘天門’則是最後一重封門。”

留斯又指著多爾肚臍眼下的一個位置,繼續說著:

“這裏便是‘生門’,以前你在功法修煉時,修煉不夠氣流微弱感覺不到它的存在,隨著修煉的深入你的氣流越來越重,這‘生門’阻擋的反應就會越來越明顯。[.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不僅是你,所有的修煉者都會經曆這樣一個過程。”

“那我要衝破這‘生門’嗎!”多爾似乎明白了點。

“修煉是循序漸進的,當你功法凝聚到一定能量的時候自燃會衝破這重封門,雖然以後的修煉會越來越慢但你千萬不可著急,一旦強行衝關,小心你的經脈斷裂,到那時你又會和以前一樣跳也跳不高,跑也跑不快。”留斯恐嚇著他。

多爾嚇的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仿佛腦袋裏有十萬個為什麽,繼續問著:

“留斯大叔,剛剛你說的那修煉境界是啥東西?”

“修煉境界大概就是法力高低的一種標誌。”第一次有人問這個問題,對於這種概念性的問題,留斯一向不喜歡去探究,楞了半天才鱉出這樣的解釋。

“那我現在是在那個境界了?”多爾倒是沒完沒了了。

“我們正教的修煉共有六重境界,體術,玉虛,太初,玄武,聖武,玄皇。根據剛才你所說的反應來看,應該是第一重‘體術’境界的後半階。”

“那我不是快到第二重境界‘玉虛’了。”聽說自己有如此大的進步,多爾興奮的哇哇叫。

“當你衝破‘生門’的時候,你的修煉便進入了第二重境界。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快修煉吧。”留斯怕他再繼續糾纏不休,轉身急急走開了。

聽了留斯的述說,多爾原本有些浮躁的心再度平靜下來,閉目心靜如水,再次進入忘我的境地,氣流在體內運轉再度運行到‘生門’,雖然最後化做遊絲緩慢通過,卻在不斷積累著爆發的力量。

海鷲到來的第七天黃昏,王三口中所說的接風大宴開始了,四百多個海盜還有女人孩子渡船來到主島,浩浩蕩蕩向著山頂走去。主島山峰高聳足足有四五百丈,就算山勢陡峭直通山頂的山道也有六七裏長。

山道兩側設置了無數道關卡,每道關卡旁都有一座碉樓,碉樓上日夜有海盜值防,每座碉樓後都有幾座甚至十來座房屋大小不一,房屋內駐紮著海盜,每一道關卡就猶如一座小小的軍營。海鷲他們一路走上來共有四道關卡,可謂防守森嚴,怪不得龍瑟帝國的軍隊攻打不下來。

走到山頂眼前豁然開郎,山頂倒是平坦寬廣了許多,隻是山頂的防守更加嚴密,山道儘頭兩側各有一座碉樓比下邊關卡上的更加高大,站在碉樓上群島和海麵上的情況儘收眼底,日夜更是火光通明,懸崖處更有一座高聳的燈塔,想必是照明海麵用來監視來往的船隻。

山頂房屋眾多,看去倒像是個小小的鎮子,繼續往裏走去跨過一道十幾階的石梯,一個寬敞的石壩,石壩儘頭一座大堂橫梁上一塊黑色大匾‘石象堂’。石壩上已經擺上了四五十張桌子,碗筷業已上齊,隻等著眾人坐下便可上菜上酒。

眾人紛紛坐下,自然是按照原來所屬的團夥入座,坐不下的便去其他桌擠一擠,光海鷲這一夥就坐了十來桌。人坐下好酒好菜紛紛端上來,周圍的火燭燈籠相繼點然一片燈火通明,沉悶的氣氛一下躁動起來。

石象和一起在海鷲島出現的身形微胖的齊姓中年人,並肩從大堂內走出,石象比海盜們高出一大塊的身材頗有威勢,二人走到最前一張桌子,石象端起一大碗酒向著眾海盜大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