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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出來的七七八八,除了些換洗的衣服就隻有三錠十兩的文銀,‘怎麽就這點啊!’兩小子同時失望的大叫著。是啊,怎麽就剩這點了啊,多爾摳著後腦勺迷惑不已,突然想到了什麽,回過頭衝著兩小子也是一通嚷嚷:

“我不是花了八十兩銀子買了匹小馬嗎!現在就剩下這麽多了!”

多爾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自己買的是匹騾子。

“這三十兩銀子,喝酒都不夠,昨晚我們就花了一百兩銀子。”

遊大嘀咕著,多爾聽在耳裏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奶奶的,這兩小子真夠奢侈的,一頓酒錢就當我買一本心法用的銀子,又要張口罵人,程力眼珠子骨碌一轉,這小子現在的鬼點子是越來越多了,急忙說著:

“不如我們把那小馬賣了吧!反正現在也用不上了。”

這辦法倒是不錯,多爾捏著下巴不停點頭,這騾子自來到了這大城市就被養在了客棧中,不做事光吃草還要給老板圈養費,想想來真不劃算。三小子頭碰頭商議一陣乾脆就賣給這客棧老板吧,於是仨甩著手走到大堂前找到老板商量賣騾子的事,反正也需要牲口拉點柴火之類的老板也沒拒絕。

一陣討價還價,憑著多爾的三寸不爛之舌再加上程力在旁扇風點火,從老板殺價三十兩銀子最終以六十兩銀子成交,仨笑嬉嬉的從老板手中接過銀子轉身就要走,老板突然冷不丁的問了句:

“你們賣了騾子要去做啥?”

“我們去‘怡紅閣’玩。”

遊大一向都很實誠,從不知道啥叫撒謊,倒是多爾聽見老板的話抽瘋似的猛轉過頭,直楞楞的盯著老板:

“你說那畜生是騾子!”

“是啊,你當是啥!”老板倒是被這小子驚咋的摸樣搞懵了。

仨晃晃悠悠走在繁華的大街上,在程力的指引下夕陽西下的時候,仨走到了一條非常熱鬨的大街,燈紅酒綠處處張燈結彩的大街,來往的人流多是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富商大爺,更有來往不絕的香車寶馬。剛跨進街口,香豔的粉脂味迎麵撲來,不斷刺激著男人**的迸發。

仨走在街道上,鶯歌燕舞浪聲蕩語充斥在躁動的空氣中,每座燈火通明的的樓閣前妖嬈的女郎站立門外和進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好不熱鬨。這情景和薩米城‘琴河’畔的熱鬨碼頭如此的相似,多爾興奮的邁著腳步走的興匆匆。

在程力的指引之下仨在一座熱鬨的樓閣前停下了腳步,三層高的樓閣燈火通明鮮亮無比,兩串巨大的大紅燈籠從屋頂一直懸落到屋底,朦朧的燭光搖曳在暗淡的火天之下,精美的花窗豪華的紅木巨柱,每層樓閣每個窗口人影婆娑,嫋嫋娜娜,紅木牌坊上三個鮮豔欲滴的朱紅大字‘怡紅閣’。

大門前幾個濃妝豔抹輕衣薄紗的妖嬈女郎,浪笑著不斷招呼著來往的客人,看見這樓閣看見這幾個妖嬈的女郎,程力興奮的大叫著‘到了,到了,就這裏’,正在招呼客人的幾個女郎聽見程力的高叫,一望之下尖叫著呼啦啦的全都撲了過來。

多爾那見過這般陣勢,這群女人比‘紅翠舫’上的女郎還猖狂,巨胸白肉在眼裏不停晃蕩,多爾兩眼眩暈小雞腿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剛來時的底氣嘩啦一下煙消雲散,幾個浪蕩的女人仿佛和程力很熟了一般,手中的紅手絹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肩膀,公子少爺叫的人心神蕩漾‘公子,你真是個好人,今晚又來照顧我們的生意了。’

程力這色貨就像個老嫖客一般,大街上就和這幾個女人打情罵俏鹹豬手摸摸這個女人的屁股,摸摸那個女人的巨胸,幾個女人嗲笑著就把程力往樓閣裏麵拉,多爾倒像是個小癟三似的甩著手跟在程力屁股後頭,走向大門。

‘怡紅閣’巨大的天井式大堂更加的華麗奢靡,紅火的燭光照耀之下,抬頭便可看見閣樓頂部,同樣一大串大紅燈籠從閣樓頂部懸落至大堂通往二樓的樓梯口,整個大堂處處裝飾著錦繡的紅綢絹,兩層樓閣上的圓形走廊全都是精雕細刻的鏤花紅木護攔,通透的大堂從摟上往下看各個角落一覽無餘。

二樓回廊下更是懸掛著無數精美的水晶燈,大堂正前方一個淺矮的巨大舞台上,幾個薄衣羅紗的美豔女樂師正**彈奏,樂師前幾個近乎袒胸露乳的妖嬈性感女郎,就掛著幾塊紅紗,臉上蒙著紅絲巾,靡靡琴樂中輕歌曼舞,騷首弄姿,說不儘的妖嬈神秘,情*欲泛濫。

奢華的大堂內更有上百張桌席,酒來拳往浪聲蕩語嗲笑聲一片,還沒有到深夜這裏已經幾乎是坐無虛席,隻剩下昏暗的角落還剩下幾張空桌,這‘怡紅閣’的生意好的驚人,更是這繁華都城最大的妓院之一

華麗的排場,美豔的女郎,還有色*情歌舞可看,這‘怡紅閣’比‘紅翠舫’好的不知美妙了多少倍,走進大堂的多爾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這繁華都市還有這麽好玩的地方,心裏頭不住的嘖嘖感歎。幾個妖嬈的女郎拉著程力就往那昏暗的角落拉,多爾正要抬腳跟上,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奶奶的,究竟誰是老大啊!’停下腳步雙手抱胸,恩恩,不住的乾咳著。

程力聽在耳裏,看向多爾一瞅就知道怎麽會事,對著幾個女郎訕笑著指指多爾‘那才是我們大少爺’,這些個整日在男人堆裏混的風塵女郎更是心知肚明,原來這小子帶來個有錢的挨斬貨,嗲笑著放開程力,呼啦啦的又湧向多爾,拉肩擦背‘哎喲,大少爺,都怪小女子們有眼無珠冷落了公子,等下我們幾個隨大少爺處罰便是。’

軟綿綿的酥胸擦在肌肉上,多爾一真舒坦,哼哈著就要隨著幾個女郎向那昏暗的角落走,突然大堂中一陣轟鬨聲,距離舞台最近的十幾張酒席的男人們齊聲轟鬨著‘都過了半個時辰了,怎麽香濃還不出來啊!’‘是啊,我們哥幾個今天就等著摘她的紅牌啊!’‘哈哈哈’。

一個老媽子急忙跑出來,揮舞著手絹大聲勸著客人‘各位大爺,香濃怎在沐浴更衣梳妝打扮了,大爺們再等等,等等吧。’‘好,我們等,隻要香濃今天能出來,花光這萬兩白銀老子也心甘情願。’一個客人大聲吆喝著。

‘香濃是誰啊,難道是個大美人兒,比艾米麗姐,還有我媳婦兒還美!’多爾木然停下腳步心頭嘀咕起來,搖頭晃腦看了眼那昏暗的角落,撇撇嘴,衝著幾個女人嚷嚷著‘那個地方太暗了,給我換個亮堂的地方’,幾個女人麵麵相覷,一個女郎弱弱問道‘少爺,前麵的桌子最低消費千兩白銀,公子爺,錢帶夠了麽!’

多爾一陣雞皮疙瘩‘奶奶的,喝頓酒也要千兩銀子!’心頭又開始打起鼓了,沒錢腰挺不起來,拖遝著腳步就要往那昏暗的角落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洋洋得意的高喝聲‘香濃今天被我們大少爺包了,你們都不用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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