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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之下血脈賁張,‘魔晶’迸發出比以往更加強暴的力量,雖然這隻是海量無窮中的極小部分。

轟隆,怒目圓睜的麵孔之下,高舉的拳頭重重砸下,堅硬的船體一個巨大的窟窿,魔功的力量不亞於一彈炮火的威力。劇烈的搖晃之下,戰艦上的士兵動倒西歪跌倒在甲板上。

咚咚咚,巨船又是一陣天崩地裂似的搖晃,比顛簸在狂風暴雨還要猛烈,狂暴的魚獸從四麵八方重重撞向戰艦,狂暴的魔獸力量傾瀉而出,堅硬的船體上大大小小無數個窟窿,巨大的戰艦幾乎被生拆。閃電般速度的連續重擊之下,船體立馬傾覆一大半,海水源源不斷灌進船艙中,巨大的海上堡壘慢慢沉入海底。

撲通,撲通,甲板上的士兵眼見戰艦保不住了,倉皇的跳入海水中紛紛逃命去了,多爾他們哪管的了這些逃命的士兵,迅疾又遊向一裏開往的另一艘戰艦。炮口對著遙遠海麵的戰艦,突然麵對一群橫衝而來的恐怖魚獸,連掉轉船頭的時間都沒有,更沒有掉轉船頭的機會。連續有兩艘戰艦沉落,海盜聯盟壓力頓減,緩過氣來的海盜船頓時發了狂的報複,出鏜的炮火如驟雨般轟出,再加上蒼原野的首船加入,海盜聯盟的火力猛增。

局勢迅速陡轉,此刻變成了迪特島的艦隊被動挨打,苦苦支撐的份,麵對著猛然出現的恐怖魚獸,已然沒有了還手的份。潮水般湧了過來,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猛砸,雖然這次已經沒有剛才般的怒火勁道,不過費了一段時間還是跟砸廢了,半傾覆在海麵上。

多爾本想著搶下這艘戰艦,不過有石象在自己的算盤未必能如願,說不定最後還被這廝搶了去,自己拚了命搶來的東西豈能讓石象占了便宜不如毀了他。

除了蒼原野轟沉的那艘戰艦,遙遠的港口內莫名又有兩艘戰艦啞火了,而且正慢慢沉入海底,海盜們興奮之中又是驚詫不已,距離太遠天色未明又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石象和蒼原野站立在各自的巨船上,拿起長筒望遠鏡看向對麵,鏡頭之中一艘緩慢下沉的巨船之下,一大群龐大而恐怖的魚獸遊弋在周圍,兩個小子趾高氣揚的坐在兩個魚獸身體上,吹著口哨。

雖然都是震驚的表情,震驚之外又是不同的神態滋味,石象已經看到了魚獸的身體,這次見識到了魚獸的力量。有了這群人獸夾雜的幫手,海鷲的實力早已不是同日而語,想著雙方之間的仇恨,眉頭不僅深深一皺,一個無法抑製的念頭衝上腦袋,轉身看向身邊的炮手,指著即將沉沒的戰艦暴喝著:

“掉轉炮口,給我猛轟。”

不知道為什麽要轟已然啞火即將沉沒的戰艦,可是老大的話又不敢違背,海盜們迅速又掉轉炮口,三門鐵炮朝著黑暗之處又是一輪猛轟。連續砸沉兩艘戰艦,已經累的筋疲力儘,而雙方的局勢完全顛倒過來,剩下的留海盜船來解決吧。環顧海麵幾個中了炮火的兄弟依舊鮮血流淌漂浮在海麵,堅硬的骨骼,堅實的魚磷鎧甲雖然保住了他們的命,卻也受傷不輕,於是準備叫兄弟們上岸找個炮火打不到之處休息,等待海盜大部隊的到來。

突然幾門炮火轟隆聲中落在附近,又炸出一陣衝天海浪,船快沉了還轟誰沒長眼睛,還是在後麵故意下毒手,憤怒的回頭看去,卻看到了火光之下開炮的海盜巨船懸掛著蟹山盜的番旗。瞬間明白了怎麽會事,恨恨的牙齒咬的猛緊,轉頭大叫:

“兄弟們,石象這狗*娘養的,背後在下毒手,我們快上岸。”

幾十個恐怖的身影嘩啦啦迅急遊向海岸邊,局勢終於逆轉過來,兩艘戰艦在海盜船的猛轟之下苟延殘喘,狼狽不堪,海鷲終於緩了口氣,運氣真不錯自己的巨船晃蕩在火線前沿,居然隻中了幾個窟窿卻並無大礙。喘著粗氣環顧四周,猛然看見一側石象的巨船掉轉炮口朝著一艘啞火沉沒的戰艦奇怪的開火了,和多爾一般隨即明白了怎麽會事。

怒火騰的一下傳遍全身,完全忘記了什麽叫恐懼,咆哮著向著四周的兄弟:

“兄弟們,石象這廝背後偷襲多爾他們,給我開過去,撞沉他娘的。”

巨大的海盜船迅急掉轉船頭,幾十個海盜滿帆搖槳朝著開火的巨船橫衝直撞而去。得意的陰笑浮現在傷疤顫抖的嘴角,自己炮火猛轟之下對麵的魚獸說不定早已化為煙灰,炮手們依舊不停的填充彈藥,準備發動第三,甚至第四輪炮轟。咚,突然船尾山崩地裂,猛烈搖晃,炮口啞火了,炮手們滿地亂滾,彈藥滾動在甲板上。

石象跌跌撞撞在甲板上,最後緊緊抱住桅杆才站穩剽悍的身形,這冷不丁的一撞確實太猛烈了,回頭看去,海鷲的巨船竟然從背後撞向了自己。怒不可竭的暴跳而去,剽悍的身影落在船尾正準備再度躍起,同樣一道剽悍的身影閃電一般從天而降橫亙在自己眼前,石象怒目而視咆哮聲:

“丹澤,不關你的事,給我閃開。”

“石象,你背後偷襲自家兄弟,現在還想殺人嗎?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們島主的處置!”丹澤冷冷說道,直麵而對,一點也不回避。

想不到自己的行動居然被蒼原野看見了,原來這老狐狸一直在盯著自己,自己的偷襲傳出去那不是顏麵丟儘,重重一甩手轉身不再搭理丹澤,丹澤繼續冷聲說著:

“我們島主帶來一句話,如果你們再背後下毒手,我們比奴島絕不再坐視不理”

終於衝上了岸匆忙的腳步行走在鬆軟的沙灘上,找到一個僻靜之處喘息著圍攏在一起,多爾環顧四周,三十名精銳手下一個不少,石象的毒手再次落空,除了那幾個受傷的兄弟全都保持著魚獸之身。幾個已經恢複了人身的受傷兄弟捂著傷口疲憊的坐在沙灘上,鮮血染紅了黑色的衣杉。

多爾大步走過去走到他們身邊,蹲下身一把解開係在腰上的布囊,抖出一大堆瓶瓶罐罐,隨手拿起一個小瓶揭開瓶蓋,再叫受傷的兄弟鬆開手,一抖瓶身粉末覆蓋在傷口之上,依次而為直到最後一個。布囊中的瓶瓶罐罐都是上好的止血創傷藥,有些是從薩米城的集市中買來的,有些是從老頭哪裏搞來的,人在道上飄,哪有不挨刀的,多爾也學著樂怡,留斯他們隨時準備著這些必需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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