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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我米爾國距離沙漠帝國的國都最近,受到的威脅也遠大於四大國,所以我米爾教更關心沙漠帝國的一舉一動,長久以來都在加多斯城甚至魔教總壇內安插有眼線。三個月前眼線傳來一則密信,一個使用明峰教法術的修士居然獨闖魔教總壇,在與魔教高修的打鬥中為保命居然強力激活一塊魔晶蘊藏之力,而這魔晶之力居然隱隱有少許魔魂的力量,最後這小子跌落至魔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密信的內容簡直是駭人聽聞,本尊為證實這消息的真偽,喬裝親自潛入加多斯城,不過那已經是快兩個月後,本尊剛潛入加多斯城不久,便親眼所見一起震動整個加多斯城的事情。一個小子駕馭著金睛蝠王從魔教總壇的絕壁上一飛而出穿過加多斯城上空然後飛翔而去,隨我同行的本教上修樂怡一眼便認出這小子便是明峰教的中修多爾,因為一年前的五盟中修選拔賽樂怡乃是本派出的帶隊特使,自然識的此小子。”

古邦緩緩說著,自然是不能暴露出使沙漠帝國的目的,為編這謊言看來費了一點心思,在場的其他頭頭們居然沒聽出一點破綻。

“前麵的事我們不清楚,不過金睛蝠王穿越我龍瑟帝國的上空,我帝國士兵和少許修士確是親眼所見,如此看來古邦聖使所言無虛。”

許久未說話的楚天涯應聲附和,看來多爾駕馭著金睛蝠王還是原路返回,大殿中死一般的沉寂明峰教三大頭目再無話語臉色卻是越來越沉重。

“殷聖主,為了五盟的團結還是先把這修士交出來吧,這裏麵的重多迷團才能完全解開,比如他是怎麽闖進魔宮的,為何要獨闖魔教,甚至於跌入魔域居然安然無恙最後還將那魔頭的坐騎占為己有,這些都事關重大,我想這些都是那小修士年少無知鹵莽所為,應該與貴教沒有乾係。”楚天涯娓娓說來,為了減輕明峰教三大頭目的疑慮,也為了順利拿到魔晶,楚天涯乾脆直接撇清了明峰教的責任。

“左聖使,還是給我們和各位來客做一個交代吧!”

百修冷冷的側頭看向左木,左木聽在耳裏心裏狠罵不停,和百休的過節又加一筆,此時卻無奈所有的事情當初都是自己包攬下來,一伸手從懷裏拿出一卷紙張展開麵對下麵的人群,紙張上一個猥瑣的人頭,沉聲說著:

“這是我明峰教三個月前便發出的通緝令,全大陸懸賞通緝這小子,不管是誰隻要誰能拿到這小子的人頭便可獲的封賞,如今這通緝令依然有效。不錯,這小子是我明峰教的修士,可是他壓根就沒有到過風之城一步,這小子本是我明峰教流落在外一中修私收的弟子,本尊在去龍瑟帝國的路途上偶見這小子見他孤苦一人可憐,便收了他進本教,又見他機靈修煉也甚為神速,便提攜他去參加五盟中修選拔賽。沒想到這小看似孤苦卻暗藏禍心在參加完中修選拔賽後竟私自叛逃本教,至今未歸,本尊被逼無奈更是找尋不到,便在三月前發出了這道通緝令,落款日期各位一目了然。”

早知道夏落重新回去做他的海盜,為了避免連累自己左木早早的就下了通緝令以備後患,隻不過沒發出去而已,如今卻成了他手中的有一道避難符。

“這通緝令能算是躲避的理由嗎!這日期隨時都可以偽造,今天的日期可以偽造成三個月前的。再說派一個此前從未見過麵的小子參加中修大賽,這一點就讓人感覺荒唐不已,更不像是左聖使的為人,你說是不是,左聖使。”

殘月冷聲說著,霍利國,莫斯國兩國土地交錯接壤,莫斯國又距離赤焰、海倫兩大國最遠,通往兩帝國的陸路通道又完全被霍利國阻擋。而霍利國和莫斯國兩國表麵看似和氣一片,私底下相互傾紮顛覆的事情從沒斷過,兩國相互間即有唇亡齒寒之感又是除了沙漠帝國之外最大的威脅,如果明峰教擁有了魔魂之力最先顛覆的可能就是莫斯國,所以殘月怎麽也不敢鬆口大意。

左木聽在耳裏果然恨的又是一片牙齒緊咬‘老子拿到魔晶首先就滅了你莫斯國。’

另外三聖使同樣沒有離去鬆口的意思,良久,又傳來殷不羈那蒼老的聲音:

“各位都知道,殷某年事已高對教中的事幾乎已經插手不管,自打聽說教中出了這檔子事,殷某才重新出來調查,確實如左木所說這名叫多爾的修士根本就沒到過本教,更不知道其去向,造成如今這一切全是左木糊塗所為,本聖主必將嚴懲左木不可。事到如今,殷某已經無力向各位交代、如若各位還認為我這朽木之身還值兩錢,就把老朽當做人質帶走吧,如若有朝一日各位在明峰教內發現了那叛逆,老朽任憑各位處置。”

大殿內又是嘩然一片,五大教成立五百年來還從沒出現過把持一教聖主做為人質的事,誰也不敢開這先河,這反而難到了四大聖使,就這樣放棄離開似乎更不可能,四聖使默默對望幾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各自心意,楚天涯向著殷不羈雙手合握一拱:

“今天時日不早了,就先談到這裏吧,改日我等再來打擾聖主。”

說完轉身向殿外走去,另外三頭目,還有一大群隨從嘩啦啦走出殿外。

今夜又是個風高月黑的夜晚,凜冽的寒風呼嘯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風之城一年四季都彌漫在大風中,惟有這冬季的寒風最為凜冽。明峰教總壇被包圍在巨大青石鑄就的堅固高深院牆內,石牆之間高大的堡壘似樓閣串聯在石牆中,總壇的防禦看似固若金湯,高牆上樓閣間日夜更是有修士巡防。

石牆外一個陰暗的角落,月光灑不透的角落,一個看似單薄嬌小的夜行者麵戴黑紗蹲在牆腳處,等著一隊明峰教修士從牆頭巡邏而過後,單手往上一甩一柄五腳鐵爪牢牢抓在牆頭上五爪下拴著長長的細鐵鏈,輕微的聲響被大風掩蓋走過的修士竟毫無察覺。

夜行者雙手住住鐵鏈雙腳踏著石壁正要往上蹬,啪,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輕輕摁在單薄的肩膀上,這隻手來去無聲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隻幽靈,夜行者驚駭的回頭看去,一雙明亮如天上星辰的雙眸正凝視著自己。這雙眸太熟悉不過了,夜行者驚喜的就要呼叫而出,雙眸的主人卻又伸出一隻手豎立在嘴邊,夜行者慌忙壓製住就要衝口而出的驚叫。

緊接著摁在肩膀上的手又拉住夜行著的手臂,縱身淩空躍起飄然落在牆頭上,雙腳落地再度淩空飛躍,一個俊郎挺拔一個嬌小單薄,如風中的落葉輕飄飄消失在黑暗中。

“聖使,你覺得左木的話可信麽?”客棧內昏暗的燈光下,端木風問向殘月。

“你信嗎?”殘月反而看向端木風。

端木風搖搖頭。

“你都不信,本尊能信嗎!殷不羈這老家夥人老了腦子卻不糊塗,居然使出這一手把我們四大教都難住了。”殘月冷聲說著。

“這樣的黑夜倒很適合夜行,說不定另外三大教派已經出行了。”端木風沉聲說著。

“你能猜到那小子被藏在什麽地方?”殘月緊緊看著他。

“最熟悉明峰教的出不過我們曉月教,誰叫兩國唇亡齒寒一衣帶水了,明峰教最嚴密陰深的大牢或許就有那小子的身影。”端木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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