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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就看一眼。[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不行不行,咱是有媳婦的人。

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啊。

那還不看?

不妥吧?

有啥不妥的?這麽大的人了還害臊?

把人嚇走了咋辦?生意不做了?

做啥生意?以後見不著了咋辦?

說好了,就一眼。

可得瞧仔細了,沒準以後還能夢著。

不會出事吧?

還囉嗦個屁啊,還不去瞅兩眼?

這就是老板的天人交戰,好生激烈。

眼神鬼祟的老板偷偷地隱晦地小心翼翼地跟做賊一樣移了下眼珠子,嘿,沒事,再移一點,心咋跳得那麽快呢,不管了!

娘咧,太美了。

老板一臉癡呆相,眼珠子動都不帶動的望著棚外那名靜坐於茶桌前美若天仙的年輕女子,三魂七魄仿佛都飛到九霄雲外了。

當然,在神遊的並不僅僅隻是老板一個,棚內棚外二十多個小男人老男人都是如此,他們似乎餓得不行呀。

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穿著一身彩衣的小丫頭與長大過後的小丫頭置若罔聞,眼裏隻有對方,沒二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著,你瞪我一眼,我回你一眼,你鼻子好看不是,我比你更好看,戰火紛飛硝煙四起呀。

這光景足足持續了好幾盞茶的時間,旁人是大飽眼福,享受這美人鬥美圖,可倆主角似乎火氣十足。

二八年華的少女旁邊坐著一位談不上醜但與俊俏沒半點緣分的少年瞅著這情況有點不大對勁,怕自己未來媳婦忍不住就把對麵那連他都覺著是這天下第三好看的年輕女子給拾掇一頓,幾番猶豫之下,最終伸出右手,想拉著自己未過門的媳婦走。

與常人遠遠搭不上邊的少女目光雖然一直匯聚那名長得極美的年輕女子身上,但身旁少年這小小舉動自然瞞不過她,眼神依舊毫不偏移,直視著對麵那女子,隻不過詭異的是,也不見她如何動作,竟已抬起左手,五指並攏呈手刀,大有一種隻要少年敢碰她一下就把那隻手給剁了的意思。

少年動作一僵,旋即惺惺收回那隻本著以揩油為主要目的的鹹豬手,眼神幽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對麵那女子見著後,竟是大笑出聲,可曾有之前半分的淑女儀態?

這一笑可不得了,那些原本看得口乾舌燥的“茶客們”剛喝下一口茶想潤潤嗓子,也是壓壓驚,生怕心肝遭不住跌宕起伏,就此壞掉了。卻是因為這一笑,把剛入口的茶水立刻噴了出來,噴得對麵的人那叫一臉都是,有少數幾個喜好吃茶的人,愣是把茶渣也噴到別人臉上去。

乖乖,古有一笑傾城,現有一笑噴茶?

“丟人!”

少女眼神慍怒,瞪了眼被這一笑迷得神魂顛倒的少年,負氣而走。<strong></strong>隻是踏出一步,人便沒了蹤影。

緊接著,腸子都悔青了的少年與那嘴邊還帶著笑意的彩衣女子也在同時詭異消失。

一大幫人一愣,莫不成自個兒見鬼了?

也是,活人哪有這麽漂亮的?

不過是人也好,是鬼也罷,有些賬還是得算的,小茶肆頓時亂作一團,見那架勢,非得大打出手不可,老板欲哭無淚,旋即扇了自己一耳光,喃喃道:“咋還真就見出事了啊。”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這一大一小倆美人,同穿彩衣,同是天香國色,同在一家酒肆飲茶,更是大眼瞪小眼瞅著對方臉上隻差沒瞧出花了,嘖嘖,這緣分,沒幾百年還真修不來。至於最終會咋樣,至少從現在看,不是善果。

年紀稍小一點的美人胚子禦空而行,衣袂飄飄,不疾不徐往遠處一座蒼翠青山飛去,似仙而非仙,哪家仙子是咬緊銀牙滿臉人間煙火的怒氣?後頭跟著欲言又止一臉憋屈的少年,看似傻頭傻腦,其實也不是太傻,還知道現在去觸自家媳婦黴頭,免不了要挨一頓拾掇。再後頭十丈外,就是鬨得小兩口好不愉快的罪魁禍首了,她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少了大家閨秀的婉約,也沒有她們有意無意的矯揉造作,笑得很自然,約莫性子也是如此。

前方那妮子故意放慢速度,與少年保持平行,衝著他燦爛一笑,眼神溫和,柔聲道:“好看不?”

自家師傅是靠臉吃飯傳到他這一代自詡也是靠臉過日子的少年心頭一悸,知曉要出事了,苦著一張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疊聲連續道了幾句不好看,再見自家未過門的媳婦那眼神,都快著火了,少年頓時就納悶了,說好看,肯定得被打成豬頭,說不好看,咋又生氣了?

這女人的心思怎的那麽怪?

可小丫頭不但心思怪,嘴上還要怪少年,隻不過說的並非方才那一件事,而是別的,“都怪你沒用,連那眼珠子紫紅紫紅的怪物都打不過,否則怎能碰上這人,甩也甩不掉,煩死了。”

“怎就怪我了?要不是你貪玩,我倆哪會被人追得…”少年後知後覺立刻止住話匣子,悻悻笑了笑,畢恭畢敬又點頭哈腰道:“怪我,都怪我。”

“喲,你這什麽態度,做錯事了,還不承認?”少女眼神一瞪,看得少年心有戚戚焉,一本正經嗯了一聲,正色道:“是我錯了。”

“遲了!”

少女抬手就在少年額頭上來了一記板栗,聲音脆響,可見力道驚人,隻是後者皮糙肉厚,額頭沒青沒紫更沒紅,但疼是難免的,饒是他也眼淚汪汪了起來,左手捂著額頭,又不敢吱聲,樣子分外的可憐。

此時少年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想問又沒那膽子,可最終還是決心一下,小心翼翼道:“他是你什麽人啊?”

總算出了口“惡氣”的小丫頭神清氣爽,聽聞後一怔,旋即大大咧咧道:“一個朋友。”後又補充了一句,“剛認識沒多久。”

“那就又送鐲子又送簪子啦?這人肯定沒安什麽好心。”少年瞥了一眼戴在少女手腕上精美絕倫的火紅鐲子,一臉不信。

“怎的?乾你什麽事?”

“這肯定的啊,你是我媳婦。”

“媳婦你個大頭鬼,再說我拿簪子紮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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