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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明知她不安好心,見到光束射至,欲發出暗元力抵卸,卻不料又是一下撕心裂膽的疼痛湧來,毫無半點抵抗能力地讓光束鑽入體內。

光束鑽入身體,多爾如被電殛,周身劇顫,痛得四肢收縮,仆地跌倒在地。

光束鑽入體內,遊走過的地方,就像是有一團電流在到遊走,而體內奇熱如焚和冰寒蝕骨也跟著發作起來,多爾痛的滿地打滾,身體氣球般地臌脹,一下子又收縮,臉容扭曲的不成人樣,裸露的肌體上到處可以見以像蚯蚓一樣的青筋凸起,汗水剛滲出體外就被強烈的熱量蒸發。

他雙眼幾乎要凸出眼眶,可怕的嚇人,口中嗬嗬連聲,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四名劍士見到他這般可怖可怕的樣子,同時驚呆了,衝林若水道:“這人怎麽了?”

“他受了血魔暗算,現在麵臨陰火焚心之痛,我用殞生鎖將他的功力暫時封住,也阻止陰火焚心的力量,但殞生鎖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禁受的住,讓這小子先吃吃苦頭,給他點教訓他才乖乖聽話。”

林若水說完,又冷酷地對多爾說:“小子,你中了血魔大法,決對熬不過明天,識相的話乖乖朝我屈服,我還可以考慮給你一條生路,否則,你決活不過明天。”

可憐多爾哪裏說得出話來,內外交迫的痛苦已經讓他處於崩潰的邊緣,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失去知覺。

意識重新恢複的時候,多爾發現一個人倒在一間封閉的屋子裏,身體倒是感覺不到疼了,隻是軟綿綿地沒有力氣,連一下手指頭也懶得動,中劍的創口被包紮過,除了稍有活動不便外,感覺不到疼痛。

將心神沉入小宇宙,驚訝地發現被擋在了外麵,林若水射入體內的十道光束已經化作了金色的光幕,將他與小宇宙內魘影骨鐲的聯係全部中斷。

試著運氣,到處都是散亂遊走的暗元力,紊亂無比,可能是失去了和核心小宇宙的聯係,或者說是在陰火焚體的衝激下才散亂成一團,多爾沒有辦法將這些散亂的暗元力理順貫通。

林若水射進體內的金色光罩牢固無比,多爾連接試了又試,暗元力都被擋在外麵,試著召喚四頭超階星獸,和他心靈上的聯係也告中斷。

多爾這下慌了手腳,明白是林若水弄的鬼,隻記得昏迷前她說的射出的金光叫什麽殞生鎖。多爾對殞生鎖完全一無所知,通過剛才的試探,試探出金色光罩屬性是雷屬性,可是失去了體內魘影骨鐲的動力來源,多爾沒有辦法利用暗元力去吞噬轉化金色光罩上麵凝聚的雷屬性元力。

“這惡婆娘!”

多爾咬牙切齒大罵。

切齒過後,卻又是萬分沮喪,尤其是想到林若水所說的中了血魔大法後陰火焚身性命難保的話,更是讓他心中又是驚惶又是害怕。

封閉的屋子懸掛著一顆光線黯淡的螢光珠,借著光亮看來,不過是很普通的一間屋子,恰好被林若水當成了囚禁自己的囚室,她有恃無恐,施出了殞生鎖後,毫不擔心多爾還有能力闖將出去。

透過窗子看出去,外麵漆黑一片,這樣算起來,多爾推斷自己可能才昏睡幾個時辰。多爾不想就這麽待在這裏任人宰割,還是得想辦法恢複功力離開這裏,和林若水的惡帳以後慢慢再算不遲。

他再一次將心神沉入體內,一絲一縷慢慢凝聚體內紊亂的黑暗元力。

遭受過陰火焚體的全身經脈大半都已受損,黑暗元力流過,或是炙痛難耐,或是刺骨冰寒,但多爾都咬著牙關硬挺過來,一會兒全身大汗淋漓,一會兒臉色鐵青抖個不停,短短的片刻功夫就讓他心神皆疲,隻想就這麽一覺睡過去。

他咬著牙硬挺著,知道絕不能意誌鬆懈。好在他類似的經曆經曆過多次,意誌堅定無比,體內的散亂的黑暗元力在精神力的馭使下慢慢修複著經脈,沿著既定的路線運轉開來。

總算成功了!

多爾精神大振,體內似乎也感覺不到那麽痛苦了。

但是很快他又泄氣了。

凝聚的暗元力朝金色光罩發動衝擊,每次暗元力衝激上去,嗤嗤有聲地侵蝕著金光罩當際,強烈的雷元力爆發開來,多爾全身有觸電般地疼痛。

該死,暗元力不夠!

失去了魘影骨鐲這個動力來源,衝擊金色光罩的暗元力真是少得可憐,但他卻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想,隻有一點一滴地消耗著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暗元力朝金色光罩發動衝擊,隻要能撼動一絲一毫,心神沉入體內小宇宙,多爾有絕對把握將這個加在他身上的金色堡壘攻破。

殞生鎖遠比他想像的還要牢固,暗元力號稱蝕化萬物,但當和雷屬性的元力相比較少的不成比例的時候,便如同蜉蟻撼大樹一般地困難了。

暗元力飛快流失,除了在殞生鎖上激起陣陣光漣外,產生不了絲毫效果,就當多爾垂頭喪氣地準備放棄時,卻感到殞生鎖從內至外傳來了震動,他稍想了下,立時又驚又喜,毫無疑問,這是光罩內的暗一火二水三土四四頭超階星獸發動了攻擊。

真是絕處逢生,多爾大喜過望,前一刻還得要苦苦支持的他,現在卻可以放心地坐享其成,以四頭超階星獸的力量鑽噬,殞生鎖再厲害也得被攻破。

“林若水,你這惡婆娘,你等著!”

多爾站直身體,心中充滿了鬥誌,下定決心將林若水施加在身上的痛苦和羞辱十倍百倍地回報在她身上。

就當這時,門突然間打開了,閃進一條人影。

多爾一驚,喝道:“誰?”

一聲出口,來人已近在眼前,卻是個認識的人,一個絕對想不到出現在這裏的人,頓時改口驚道:“寶癡!”

燈光下,寶癡仍那樣一付怪模怪樣的打扮,衝著多爾咧嘴一笑,說道:“小哥兒,是不是受苦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多爾一時間驚奇萬分。

“從你被林家那個嫁不出去的女人擄來這裏,我就知道了。”

多爾好沒氣道:“你這麽這時才來救我?”

“那女人無可理喻,惹上了很麻煩,反正你在這裏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大叔便隻有待她離開這裏才出手。”寶癡嘿嘿笑了幾聲,“大叔帶你離開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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