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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在神玄境裏麵昏睡過去,醒來就在這了,烈獄環境也不是很差啊。”

“跟其他位麵比,這裏就已經很差了。”從草叢裏麵走出一個人“諸宸?”多爾越來越感到驚訝。

諸宸看著兩人“走了大白天總算看到活的了,這裏是哪?我不是應該在自己的床上嗎?誰那麽不道德把我搬到荒郊野外?莫非要****我的貞操啊。”

自然無比的自然,就是偏偏太自然了反而讓多爾感到不對勁。

多爾看著諸宸,假如這些是假的,神玄境之前的變化多爾也差點信以為真,可是現在卻有一個重要的差別,那就是氣息,神玄境可以模仿人,但是可沒見過氣息也進行模仿的,之前的人都有些許差別,動作上,心態上,氣息上,而身邊的這兩人確是無比的真實,是真是假?

多爾試探性的問道“徐振你還記得那個接送者不?”

“當然記得,他還想阻止我殺那個人,真是可惡至極,身為接送者竟然袒護他!”徐振臉上的憤怒一點都不虛假是那麽的真實,如果是演技那麽絕對可以拿影帝獎了。

多爾看向諸宸“你還記得你那次特地來回原劍道看我嗎?”

“當然,你好歹也是我的兄弟,我不來看你怎麽可以,那麵具人的強大簡直超出我的意外。”諸宸邊回答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來那次的失敗讓他很不服氣。

“多爾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會在烈獄呢?”徐振輕輕的問道。

多爾淡淡的看著兩人“不知道,我跟諸宸一樣,睡一覺醒來就在這了。”

“哦?這麽奇怪,難道有人特地聚集我們,那個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麽?”

諸宸大大咧咧的說道“管那個人是誰,隻要不是鬼,一切好說。”

多爾微微一笑“你聽過鬼搬床不?說不定搬你下床的就是鬼,不是****是鬼壓,你小心了。”

諸宸兩眼一直,戰戰栗栗,說話都口吃了“你…別….嚇我,我….可….不怕。”

多爾原本的懷疑立刻煙消雲散,看來自己真的被送到了烈獄為什麽神玄境要這麽做?到底它想乾什麽?難道我們無意中通過了他的測試?

“徐振你有看到其他人嗎?”多爾略有一絲擔憂道。

“其他人?誰?”多爾說完才意識到,徐振走的時候自己才跟安倍鍾情跟斯曼.卡爾蒂走的很近,他不知道也很正常,心中的警戒更加少了“是兩個女人,兩個人都長的很漂亮。”

徐振哈哈一笑“故人之子就是故人之子,你父親桃花當頭,又至情至聖,對他有意思的佳人可是特別的多啊,沒想到你也繼承了你父親的優良基因,不過四周根本沒有其他人,更別說女人了。”

諸宸看向多爾“女人?在我來的那條路上,我聽到了一些聲音,不過我沒有去確認,不知道有沒有線索。”

“那麽我們一起去看看吧,烈獄的人可都不好惹,要是出點岔子就不好了,諸宸帶路,我殿後。”徐振謹慎的說道。

多爾被夾在兩人中間,要是兩人一起向多爾攻擊,多爾絕對無法避開,多爾還是不怎麽能接受兩人的出現,雖然知道神玄境的能力巨大,可是能將人送出其他位麵也是一個問題,不是隻有接送者有這個能力嗎?

多爾搖了搖頭“我墊後。”

徐振看了看多爾,輕輕一笑“好吧,自己小心點。”

諸宸走了不知道多遠,終於停下了步伐,撥開草叢隻見安倍鍾情一手扶著石壁,表情異常痛苦,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多爾一見,著急的就要衝上前去,徐振拉著多爾冷靜道“在看看,你看那個女人似乎在逃避什麽。”

“她受傷了啊。”多爾焦急道。

徐振輕輕點頭“輕傷而已,我比較在意她到底被什麽追趕。”

多爾雖然知道,那隻是輕傷,但是安倍鍾情跟斯曼.卡爾蒂都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人,哪怕隻是一絲輕傷,他也不會不當回事,拍掉徐振的手,順著山坡跑了下去,到了山坡安倍鍾情竟然消失了,多爾轉頭看向草叢,徐振跟諸宸竟然也消失了。

“怎麽回事?”多爾又扭頭看了看安倍鍾情消失的地方“到底怎麽回事?這是現實還是在做夢?人呢?”說不出的無力感,發生的一切太讓多爾糾結了,一開始以為是做夢,可是徐振跟諸宸的表現確是如此真實,而現在還遇到了安倍鍾情更讓多爾認為自己不是做夢,可是遇到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無法理解,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四周的一切即是真實又是那麽沒有實感。

多爾再度視線掃向四周,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斯曼.卡爾蒂?”輕聲說道,那個身影仿佛聽到多爾的話,向著遠處跑去,“斯曼.卡爾蒂?你乾嘛跑?”可是多爾越叫,那個嬌小的身影跑的更快,鑽進了身前的草叢裏。

多爾猛的撥開身前的草叢,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徐振,諸宸,渾身是血的躺在了石灘裏,旁邊丟棄著一把武器,一端裝有金屬槍尖,一側有月牙形利刃通過兩枚小枝與槍尖相連竟然是一把方天畫戟。

多爾著急的跑到他們身邊“你們怎麽了?誰動的手?”

諸宸竟然已經斷氣了,而徐振似乎沒有當場斃命,但是看出血量也就命不久矣,徐振沾滿鮮血的手絲絲的拽著多爾,表情異常痛苦“你…為什麽…殺我們?”說完就斷氣了。

多爾雖然憤怒,但是也被弄的一頭霧水,“什麽叫做‘你為什麽殺我們?’我怎麽會殺你們?這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莫非有人栽贓嫁禍我?我可沒有使用武器的習慣”說完拿起方天畫戟細細看著,看能找到什麽蜘絲馬跡。

多爾雖然看著他們死去,可是心中的憤怒卻並沒有特別的大,這也讓多爾起了疑心,難道他們不是本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如果你在醫院有護士告訴你家人死了,讓你去太平間,結果去辨認屍體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是那麽傷心,那麽隻有兩個可能性,要嘛你們關係不好,要嘛躺在那裏的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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