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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輕嚐了一口杯子裏的烈酒,冷笑一聲。冷若冰還是蠻能乾的嘛,直覺倒不錯,可惜永遠別想找到證據。就算找到證據了那一天也是她的死期!!

看到多爾不理自己,安琪兒賭氣的輕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倒滿了酒喝了起來。

“你相信命嗎?”放下酒杯,安琪兒口吐酒氣問向多爾,酒氣中包含著一絲香氣,迷離的眼神找不到焦點。

又要說什麽?多爾也懶得回答,隻是輕搖一下手中的酒,示意自已在聽著。

安琪兒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或許她要的是聆聽者,也可能在問著自已。

“我從來不相信命的……不過我卻被命運玩得團團轉……嗚嗚……為什麽會這樣,命運這樣玩我?呃……人啊還是相信點命運好…我明明那麽愛著他…可他卻背著我愛別人…我不服啊!!!”安琪兒說完後像發神經質一樣狂叫一聲,然後搶過多爾手中的酒杯一喝而儘。

多爾靜靜的看著這安琪兒又哭又鬨,心裏感歎著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中午還是那麽一副溫和,能乾的模樣現在變成這副德行了。

安琪兒一杯兩杯三杯的往肚子裏灌著烈酒。喝著喝著又丟下酒杯臉色古怪的望著多爾。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這安琪兒看似不到30歲,長相卻極為清純甜美,雖然稱不上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過也足可算是美貌了。現在更是醉酒如泥,原本白暫的臉蛋被酒精催的白裏透紅,迷離的眼神足以迷倒一堆男人。如果現在不是多爾,而是心術稍有不正的人肯定會把她就地給“辦”了。多爾心裏不由感歎著這個女人不知道社會黑暗麽?

看了半天,安琪兒打著酒嗝問道。“咦,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要回去了嗎?

“嘻嘻,你還不走,待會若冰來了又看你不順眼了呢。”安琪兒突然露出調皮的神情,又抬手準備戳多爾的臉。多爾避開她的手漫不經心的問道。“她要來?”她來乾什麽?是衝著他來的?

“嗯嗯……我讓她離你遠一點,你是個危險的家夥,可她就不聽。不過這次可是……省裏……嗝”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倒了下去。

嗯?省裏?多爾透過半透明的玻璃掃了眼場子中間。想了一下後叫來服務生。“你們大哥呢?”

“您稍等。”不一會,包房的門再次打開,不過進來的不是雲飛淩,而是他的弟弟雲淩陽。

“多爾先生,我大哥到澳洲旅遊去了。您有什麽吩咐?”多爾對這兩個兄弟的印象不錯,不但對他畢恭畢敬,他在這裏白喝的酒算起來也是不少錢。雖然白喝這麽多久有點不好意思,給錢他們又不收,他又不能幫他們幫派打架。一個x級殺手幫一群小混混打架,傳出去不得笑死人。

“哦,沒什麽,今晚警方有檢查?”下巴指了指場子中間那些還在販賣搖^頭丸,k^粉等東西的小販子。

雲淩陽微微一愣,搖搖頭,疑惑道。“不可能吧,我們沒收到什麽消息。”每次“嚴打”,“掃黃掃毒”之前都會有人提前通知他們。上過月剛“掃”過一次,按理說下個月才會再來“掃”一遍,況且今天也沒收到什麽消息。

“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多爾笑了笑,示意沒其他事了。

走出包房,雲淩陽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招手叫來個服務員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快步離開。

沒過十分鍾,整個酒吧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音樂嘎然而止,麥克風傳來好聽的聲音,女人的甜美嗓音。“各位先生、女士,朋友們,為了純淨酒吧風氣,警方臨檢,請大家配合,坐好不要隨意走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這次來的警員不少,門口,過道包括洗手間都被控製起來。看來今晚是有計劃的突擊行動,五六名警察一組,分成十數組,開始分頭進行檢查。

“怎麽樣,我沒說錯吧,嘻嘻……”原本迷糊迷糊睡著的安琪兒被吵醒,又開始抱著多爾的手臂又是搖又是捏的嬉笑道。

多爾打了個酒嗝,站了起來。“我要走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得上學呢。

“呃,那你把我……把我……呃,送回去吧……”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安琪兒整個人攤在了多爾的手臂上。

“你家在哪?”還真是麻煩。

“我家……我家……”“我家”的嘟噥了半天最終也沒說出個具體地址來。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三個人影站堵在門口處。“對不起,例行檢查!”伴著聲音有人扭開了包廂的燈開關,原本半昏暗的包廂瞬間變得通明,突如其來的亮光有些讓安琪兒不適應,本能的低頭避開刺眼的燈光。

多爾光聽聲音就知道是來人是誰,這聲音對她來說太熟悉不過了。冷若冰!還真是冤家路窄。心中微歎一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看來自己今晚的確喝多了一點,這個安琪兒說起話來沒完,在公安局裏沒看出她是個這麽囉嗦的人。手臂裏攙起快攤成一灘泥的安琪兒,多爾剛邁出幾步就被人攔住。

“又是你……”冷若冰看清包跟前的正是多爾,手臂上還攙著醉的頭都抬不起來的女人,皺起了眉頭,一雙美眸冷冷的凝視著他,冷冷道。“多爾,這是怎麽回事?”林雨嘉那麽喜歡他,他竟然還跑到酒吧裏玩女人,真是畜生!表妹還真是看走了眼,竟然會喜歡上這麽個混蛋。

“我……”雖然對冷若冰的語氣很是不爽,不過他今天沒心情跟她辯解什麽。好像安琪兒跟冷若冰關係不錯,就把安琪兒交給她不就得了。

剛要開口讓冷若冰接過安琪兒,突然眼前一陣眩暈,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多爾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什麽東西來保持身體平衡。

“……”

“砰!”

一個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力道之大厚實的酒瓶被砸了個粉碎,冷若冰的手上隻剩一個玻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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