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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魯刃賈跟冷若冰倆人聽得一頭霧水的時候多爾手裏的手槍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隨著槍響,魯刃賈的身上暴起一團團血花。看著多爾若無其事的吹了吹槍口冒出的一縷青煙,冷若冰仿佛是一下子掉進了萬年冰窟,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不是沒看過殺人,可像他這樣談笑間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臉上始終保持那一絲笑容的她從沒遇到過。這還是人麽,簡直是惡魔!!

報仇的念頭已被恐懼踢到了雲霄之外,自己快要死了嗎?手槍裏還有三顆子彈,接下來會不會把那些子彈全部打向她?看著被打成了蜂窩的魯刃賈,危險的本能告訴著她快跑,可她現在連一步都邁不動!

魯刃賈的眼睛漸漸成了死灰色。不甘,恐懼,疑惑之色凝固在毫無血色的臉上。

“魯經理,你就這樣被冷警官打死了。”

輕鬆的說完後不再理會已經死去的魯刃賈,多爾轉過身來。

看到多爾收起手槍,冷若冰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不過接下來的話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把衣服脫下來!”

“不要啊!”看到握住衣領往後退去的冷若冰,多爾不屑的撇了撇嘴。“別擺出那一副馬上要被**的樣子,我就用一下你的警服。”

“脫了警服就剩內衣了,我……”冷若冰猶豫著不肯脫下警服,多爾不耐煩的指了指魯刃賈的臥室,讓她自己去找件衣服換上。

猶豫了半天,還是走了進去。打開衣櫃,這個魯刃賈的情婦肯定不少,衣櫃裏掛著不少不同尺寸,不同風格的女士衣服。隨便挑了件合身的,將警服換了下來。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客廳裏已經被多爾弄的狼藉一片,沙發,茶幾,連牆上掛著的電視也被水杯砸了個稀巴爛。仿佛在這間屋子裏真的發生過激烈打鬥一般。

接過遞過來的警服,多爾沒有理會冷若冰目瞪口呆的表情,自顧自的穿起她的警服。幸虧冷若冰穿的不是警裙,也多虧她那一米七五的高個,她的衣服穿在多爾身上除了稍微小一點外看不出別的不妥。

用槍口粘了粘地上的血跡,摸在了衣領和胸口等被人容易看到的地方後趁冷若冰回過頭的時候,一個手刀打在她的後脖子上,將她擊暈過去。

環顧了一眼客廳,確定沒有什麽遺漏後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抱起暈過去的冷若冰來到停車場。找到魯刃賈的車子後將冷若冰粗暴的扔進後座上,開車出了小區。

一路狂飆,故意闖了好幾個紅燈,製造了好幾起混亂並甩掉三個交警後來到了郊區。

將車停在路旁後多爾走進了路旁的一家小旅館,這種小旅館不需要什麽證件,隻要交錢就能住進。多爾壓低了帽簷,低著頭走了進去,嘶啞著聲音要了間一樓最靠裏邊的房間。正在織毛衣的老板娘隻是瞥了他一眼,收了錢扔出一把鑰匙,繼續織著她的毛衣。

將房反鎖好,多爾又從窗戶跳了出去,轉了個圈來到車裏,將冷若冰抱起,又從窗戶回到房間裏。

將冷若冰放到床上,沾了點水珠往冷若冰的臉上彈了彈。

嗯~~冷若冰慢悠悠的醒了過來,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當看到床頭旁的多爾時整個人頓時嚇的拚命的往後竄去。

“劇本的下半部分就是:當冷警官開槍殺死了魯經理後,非常驚慌,她刪掉了所有的監控錄像記錄,可是在擦掉鍵盤和鼠標上的指紋時疏忽的漏掉了鼠標墊上的指紋。

然後她慌忙開著魯刃賈的車來到了郊區,找了家小旅館躲了起來。

等警方接到報警趕來,對現場進行分析後在魯刃賈的指甲縫裏發現一些皮肉組織。在鼠標墊上發現你的指紋,取出來的彈頭也表明是你的手槍發射出來的。魯刃賈指甲縫裏的皮肉組織也和你的dna吻合,你猜這個劇本的結局是什麽?”

望著多爾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冷若冰隻感覺心裏冰涼透頂,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不用他說,她也想得出來,身為警察她也非常清楚,在這種認證物證確鑿的情況下連她也會認定人是她殺的。

“你到底要乾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聲音微微顫抖著,她覺得現在聲音裏的害怕多過了憤怒。

“不過是一場戲而已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麵對冷若冰的要吃人的眼神,多爾聳了聳肩,輕鬆道。

閒著就乾出這種事來?你是變態嗎?望著多爾臉上的無辜的表情,冷若冰發白的嘴唇微微的顫抖著,又怒又急又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試著去跟你的同事們把實情說出來?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我今晚並不在這裏。我今晚跟你的表妹小嘉在酒店裏開房呢。”說話間多爾已經將警服脫下來,卷成一團塞進了床底。

“小嘉……”剛開口多爾的手刀再次讓她暈睡過去。

跳出窗戶,多爾沒有開那輛bm,走出了很遠後打了輛的士來到酒店的後巷。再次從酒店的排水管爬回了房間裏。

林雨嘉還在床上熟睡著,望著那張可愛的睡顏,多爾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丫頭越來越過分了呢,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在纏著自己才行。可是有什麽辦法呢?雖然在基地的時候看過不少都市類的電視劇,但多爾發現那些肥皂劇裏麵那些沒頭腦的女主角一個比一個難纏,男主角越是想甩開她,女主角越是纏著不放。想起那種場景,多爾冷不丁打了個冷顫。

難道要殺了她?

“早安。”

早晨的陽光照在林雨嘉的臉上,懶懶的翻了個身,伸手摸向旁邊的小熊娃娃,摸了半天也找不到,難道是掉到地上了嗎?不對啊,這床也太大了點吧,怎麽沒摸到床沿啊!

“啊!”林雨嘉突然想起了昨天的“計劃。”

睡意瞬間全無,猛地坐了起來,卻看到多爾坐在沙發上望著自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多爾哥哥,我們昨天有沒有做奇怪的事情?”林雨嘉的聲音細的跟蚊子一樣。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事情那就好了,不過自己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怎麽看也不想發生過“奇怪”事情的樣子。怎麽回事,記得昨天好像把多爾拉上了床,自己都脫了衣服的,難道昨晚那隻是夢而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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