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五點,陳嶼墨匆忙洗漱完以後,就伸頭張望著,
發現正在讓飯的父親壓根就是沒看自已,便悄悄的走到朱宴兮的門前伸手敲了敲房門,
幾下過後沒有人理會,便又敲了幾下,
一邊敲著門還一邊觀察著四周,好似在讓什麼虧心事一樣,
見房門中遲遲沒有聲音傳來,陳嶼墨敲門的手愈加急促起來,
直到朱宴兮一臉不耐的將門拉開,眼神陰鬱的看著陳嶼墨,
“有完沒完?誰教你這樣敲門的?”
陳嶼墨抿唇:“用你管!”
說罷撇嘴轉身回了房間,氣呼呼的打開筆記本在加一分的後麵用紅筆寫下,
脾氣不好扣零點五分!
將書本都裝好,抱著沉重的書包下樓,乖乖的和朱茗梵打招呼,
然後坐在自已的位置上開始安安靜靜的吃起早餐,
沒一會朱宴兮便穿著一身利落的西裝,齊肩的頭發用發膠統一固定在頭頂,
將朱宴兮整個人的氣場都襯托的更為懾人,
陳嶼墨隻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努力的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朱宴兮亦是誰也不理的精致往門口走去,
不出意料的朱茗梵再次開口:
“過來吃早飯,待會將嶼墨送到學校去,”
已經穿好鞋子的朱宴兮聞言黑著臉厲聲開口:
“你到底什麼意思?”
朱茗梵緩緩吃了一口蝦餃,緩聲道:
“以後嶼墨的上下學都由你來負責,”
朱宴兮:“你是老了閒的沒事乾,特意結個婚來折騰我玩是不是啊?”
朱茗梵:“嗯,我最近確實很閒,正巧很想促進一下關係,”
朱宴兮轉頭咒罵一聲摔門離開了彆墅,
陳嶼墨見人走了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
吃包子的速度都漸漸放緩了許多,
下午,朱宴兮在飯店中,和對方的人進行麵談
,
有時談合約是在公司的會議室,有的則是在酒店包間之中,
後者的意思則是很明確,那就是想要灌你酒,
朱宴兮的酒量其實很一般,但是這幾年和這些大老板的切磋之下,酒量可謂是突飛猛漲,
現在倒是不至於跟以前一樣醉的去醫院洗胃,
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總是需要跑去廁所吐上幾次才能繼續喝下去,
約定好的時間明明是一個小時,
可就因為朱宴兮將死纏爛打和捧殺玩到了極致,一場飯局生生是吃了整整四個小時,
眾人看著朱宴兮倚靠在椅背上,起身要繼續倒酒,
大老板側頭看著已經被朱宴兮放倒三個實習生立即起身笑道:
“好了好了,今天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也夠意思了,”
朱宴兮見好就收將酒瓶放下,沉聲道:
“行,既然紀總吃好了,那我們就找個有意思的地方好好玩玩,怎麼樣?”
紀總聞言剛要拒絕,就看到朱宴兮走過來,將一張酒吧vip金卡放進了紀總的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