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門客蜂擁而入,一路橫衝直撞,見人就殺。
“這麽做...是不是有違人道?”金直皺了皺眉頭,向著身旁的鄭源問道。
鄭源嬉笑了一聲:“金公莫要憐憫這幫『亂』臣賊子,該殺!”
“父親,好像有些不對。”金直之子金平見四下寂靜,察覺到一絲不正常,“我們一路殺來,隻砍死了幾名家丁,公羊府中的門客護院卻是一個也沒瞅到,這是不是太過順利了?”
公羊顯此時正在府上的一處偏僻小院裏,身旁還帶著幾名孺子。
“爺爺...外麵這是怎麽了?”
見外麵吵鬨不以,一名孺子『揉』了『揉』鬆散地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公羊顯。
“莫慌,隻是一群死人罷了。”
公羊顯笑嗬嗬的回了一句,不停地撫『摸』著孺子的小腦袋。
“啊?!我們家是鬨鬼了麽?興兒怕。”
那小孩一聽公羊顯的話,頓時雙眼濕潤,擺出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的樣子。
“莫怕莫怕,你阿爹會去除鬼的。”
......
鄭源與金直聽著金平的分析,麵麵相覷,金直頓時大叫一聲:“中計了!”
就在這時,隻聽屋頂上一陣抖動,金直抬頭望去,大批公羊氏的門客護院手持弓箭行包圍之勢將眾人團團圍住。
“鄭大人、金大人。”
公羊濤斜笑著,舉高而下,舉著弓箭問候著兩位上卿。
“哼,王上的援兵怎麽還沒來?”
金直怒斥了公羊濤一聲,隨後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父親,我們怕是被王上給利用了。”
金平苦笑了兩聲:“王上怕不是用了我們兩家的『性』命換得平安。”
“放箭!”
一陣陣弓弦響動,數名門客應聲被『射』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嗯?”金直見此一驚,護著金直將手中的大刀揮舞地是一個淋漓儘致。
“沒想到金上卿祖上時代文臣,卻出了個武將,真是幸事啊。”
瓦礫之上,公羊濤麵帶一縷微笑,用著嘲諷地語氣說著。
“來人,『射』殺他!”
一旁的一位身姿傲偉的門客應聲提弓,瞄準了金平,便『射』了過去。
一股寒芒在夜幕中閃過,正在抵禦箭矢的金平一個不慎,冷冽地被寒芒『射』中右肩。
“額...”
金平低『吟』一聲,拔出『射』中右肩的箭矢,緊接著那門客又『射』了一箭。
此箭正中金平脖頸,金平扔下刀,捂著脖頸,一股鮮血噴灑而出,他隻覺得渾身無力,癱倒在地上。
“吾兒!”
金直滿臉悲憤,但沒有作用,如同箭雨一般的弓箭『射』穿了金直的身軀。
“好,賞金十兩!”
公羊濤大喜,隨手吩咐一名賬房對著這名門客打賞。
那名門客滿臉不憤,他出身代國名門,隻因母親出身卑微所以不被重視,成年後被趕出家門,漂泊到了燕國來投奔了公羊氏,卻一樣不受重視,本想『射』殺金平後可以受到重用,卻不成想還是一樣。
“叮...係統提示,我方陣容能力值有單項超過七十的人才陣亡。”
姬衍如今也是見怪不怪,淡淡地說道:“何人?”
“陣亡第一人,金平——武力值69,統禦值66,謀略值76,內政值64,魅力值71。”
“陣亡第二人,金直——武力值59,統禦值34,謀略值74,內政值66,魅力值50。”
“陣亡第三人,鄭源——武力值52,統禦值44,謀略值67,內政值70,魅力值64。”
唉,忠臣陣亡,看來斬首行動失敗了。
姬衍在心中歎了口氣。
“老奴聽聞王上病重,特來為王上請安。”
蘇墾的聲音遠遠傳入姬衍耳中,姬衍麵帶嘲諷,笑了笑。
“王上...你...你怎麽會...如此健全?”
蘇墾剛入寢宮中,不由大驚失『色』,話語脫口而出。
姬衍毫不在意,湊近蘇墾,用著幾分隨意的語氣說著:“宦者令...覺得寡人這隻綠『毛』乾皋如何?”
“王上的乾皋,自然是甚好的。”
蘇墾搞不清狀況,隻能諾諾地回應。
“那便送於公公了。”
姬衍提著鳥籠向蘇墾手裏塞去,蘇墾連忙推辭。
“讓你拿你就拿著!”
姬衍怒喝一聲,嚇得蘇墾連忙接住鳥籠。
沒殺得了老『奸』巨猾的公羊顯,隻能殺你了。
“動手!”
姬衍懶散地躍下王榻,漫不經心地走向寢宮外,用著不經意地語氣說著。
“除『奸』佞!”
接到信號的禁軍當即衝了進來,蘇墾當即臉『色』大變:“王上...王上!”
一把把禁軍寶刀徑直砍向蘇墾,鮮血淋漓,噴整個寢宮到處都是,鳥籠早就因為吃痛而扔在地上,綠『毛』鸚鵡撲騰著翅膀,可惜被鮮血所浸泡,無法起飛。
“那隻乾皋也處死吧,算是為宦者令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