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衡山五神劍(1 / 2)

大明屠魔錄 苦肴 8103 字 201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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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繁華街道,陸離不敢太過放開自己的攻擊力,每一拳出手都極為內斂,隻有在攻擊到對方時勁道才在瞬間爆發。但這樣的做法使得他的力道更加地凝練,隻是幾個回合,圍攻他的兩名先天高手便被放倒,隻剩下那個劍術高手。

陸離見對方劍法精奇,卻也堂皇大氣,微微皺眉道。

“不知閣下是哪一派的高手,為何要行此小人行徑,在此埋伏?”

“想知道的話,須得贏過我手中的劍再說!”

那人手底下不停,五柄長劍不停揮動,在半空中旋轉衝刺不休;或劈刺、或點撩、或崩截、或抹穿、挑提、絞掃;他的步法玄奇,配合上五柄長劍,用罡氣牽引,就好似五個人在不停地攻擊陸離,互相配合,如山峰之間溪水潺潺,雲氣繚繞,威力宏大。

“陸哥,他使的是衡山五神劍,號稱衡山派最強的劍法。”蔡珞懶洋洋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那人被人叫破了行藏,身形不由得一顫,險些挨了陸離一掌。

“衡山七十二峰,以芙蓉、紫蓋、石廩、天柱、祝融五峰最高。衡山派劍法之中,也有五路劍法,分彆以這五座高峰為名。所謂衡山五神劍乃是一招包一路,在一招之中,包含了一路劍法中數十招的精要,數十招中的精奧之處,融會簡化而入一招,一招之中有攻有守,威力之強,為衡山劍法之冠,是以這五招劍法,合稱衡山五神劍。”

蔡珞好似對這套劍法頗為熟悉,娓娓道來,把衡山五神劍的底都兜了個一乾二淨。陸離好整以暇地朝他那邊看去,隻見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整個心都放了下來,得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戰鬥當中,想一窺衡山劍法的秘密。

蔡珞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他的五柄劍使用的是五中不同的劍法,分彆是泉鳴芙蓉、鶴翔紫蓋、石廩書聲、天柱雲氣、雁回祝融;其中芙蓉華麗、紫蓋堂皇、書聲剛正、雲氣柔韌、祝融暴烈,五種劍法奇正相合、攻守兼備,各司其職!”

陸離被他提醒,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五把劍並不是同時進攻。祝融劍進攻時,雲氣劍就在旁邊防守;書聲劍正麵與他相鬥時,芙蓉便在旁邊輔助,專門從他意想不到的地方進攻;最為堂皇大氣的紫蓋劍,則一直握在對方的手裡,居中指揮一般。

蔡珞笑道:“傳聞衡山石老人一生隻收了三個徒弟,你是傅國青吧?”

那人手上一緩,麵色驚駭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蔡珞麵色一肅,道:“你來殺我,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傅國青心中驚疑不定,手上的劍招緩了下來;陸離一聲長嘯,右手突然暴漲了兩分,手上的真氣突然化為龍爪,一把握住了書聲劍。

那書聲劍在他手中震動不已,發出幾聲悲鳴;另外四把劍也急速攻擊陸離幾處要害,想要扳回頹勢。

陸離哈哈笑道:“你就過來吧!”他急速運轉摩訶無量真經,真氣順著書聲劍的劍刃一抹;陸離的真氣質量何等之高,更何況傅國青的罡氣隻是遠遠附在劍上,如何能與他爭鋒?隻是兩個呼吸間,陸離就擊退了傅國青掌控寶劍的罡氣,徹底把書聲劍奪了過來。接著他連連揮動書聲劍,不斷地與其他四柄劍對碰。

“鏘、鏘、鏘.......”

書聲劍一去,剩餘的四柄劍攻勢一變,化為了四象劍陣;隻是此時傅國青心神被奪,這劍陣使的歪歪扭扭,破綻百出。

陸離抓了個空子,七龍之力使出,拿著書聲劍與他的寶劍硬碰幾下,破了他的劍法;接著一掌拍在了傅國青的手腕上,將他打得半邊身體酸麻,把他拿住。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整條街道已經被清理完畢,就連躲藏在二樓的四個弓箭手也被人揪了出來。

蔡珞放眼四顧,隻是這麼點時間,饞嘴幫湧到這條街上的幫眾就達到數百,就連武者都有三四十人。

饞嘴幫這邊的傷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高得勤受了點小傷,肩頭被對方的刀片劃破了一道口子;另外有兩個連武者都不是的幫眾被擠得摔倒在地,身上被踩了幾腳。

整場戰鬥打到後麵簡直就是一場鬨劇,饞嘴幫的普通幫眾現在都有活乾,都有口飽飯吃,在饞嘴幫的帶領下日子過得蒸蒸日上、有盼頭,對饞嘴幫是發自內心的擁護;這才出現了這種前赴後繼的情形,連武者都不是的普通幫眾也敢衝著先天高手動手。

其實也多虧了又蔡珞和嚴世蕃兩名先天級彆的高手在旁邊出手,要不然就憑人堆戰術對付幾個練氣期的武者還可以,對付其中的兩三個先天高手就力有不逮了,至少先天高手要逃走就不是靠人多可以擋住的。

鬨市之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縣裡衙門的捕快也已經趕來過問;不過現場都是饞嘴幫的人,更何況涉及到江湖仇殺,蔡珞隨意派人敷衍了幾句,那些捕快便告辭而去。

分宜縣城連江湖司的分部都沒有,這種事情,沒有首告,就算是出了人命,袁州府的江湖司也不大管;除非是江湖人士對平民出手,死傷太多,不然沒有誰會去找不自在。

蔡珞把這些人的血脈封住,命人暫時押往“饞嘴幫”,打算另找時間再來審問。

等他安排好一切,再跟著陸離等人一起去縣衙看榜。

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幾條街外看榜的人群;

“讓一讓,讓一讓,唉!掌櫃的,你們跟緊一些!”

人群中兩名身形高大的夥計使勁地往前擠,還甕聲甕氣地喊著,惹來了無數的白眼喝責罵。

這兩人對於周圍的責罵充耳不聞,像推土機一樣往前撥拉著人群,硬生生地開出一條路來。

這兩人不是彆人,正是胖嬸的本家侄兒和牙行的老金;身後則是嚴小妹和嚴老根父女兩人。

這老金雖然是牙行的人,但是現在陸離和饞嘴幫已經是他最大的主顧,他背靠著饞嘴幫和離家鋪子的發展,已經成為了牙行的金牌夥計;現在他整天閒著沒事兒,就在離家鋪子小妹掌櫃這兒聽著差,把小妹掌櫃伺候好了,比什麼都重要。

“爹,這還沒有放榜啊!?你說離哥哥能不能中?”嚴小妹在布告欄前站定,氣都沒有喘勻,就急著問老爹。

他們知道今天陸離要和同窗好友一起看榜,又沒有心思在店裡等消息,乾脆兩人商量了一下,親自趕了過來,隻等縣試發榜,好方便打發下人去院前村報喜。

其實,若說這世上有誰最關心陸離學文,應該是小妹莫屬;她打心裡就不希望陸離過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隻要離哥哥願意讀書,就能夠安安穩穩地做個書生,遠離那些手拿刀劍的漢子。

為此,她還逮著送酒的機會,偷偷地問過關老夫子,所以知道陸離考上的可能性比較大。

當然,關夫子也說了,實力是實力,可是科舉考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成績出來之前,誰都心裡沒底。

上午十點左右,照例是三聲鼓點,在吹吹打打的喜慶樂聲中,兩名衙差抬著一張大紅紙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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