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窺天局成員,雖然還未見過伏寒,隻是聲音,就已無比恐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渾身冰涼。
"帶我去熟悉事務。"伏寒看向白空穀,說道。
白空穀臉色無比凝重,站起身來。
"窺天局內的成員都是因為誌向,才聚在一起做事。若窺天局交由你這種嗜血之人,本質就變了!我堅決反對!"
就在這個時候,饒東海高聲喊道。
白空穀臉色大變,看向伏寒。
此刻,伏寒已對著饒東海抬起了右手。
"不……"白空穀臉色駭然,大喊道。
"吧唧……"
伏寒右手一握。
一陣看不見的巨力,將饒東海整副身軀,瞬間擠壓成肉醬,再轟然炸開!
血肉四濺。
饒東海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院子裡到處都沾染著血液和肉碎。
血腥的氣味,彌漫開來。
白空穀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饒東海原先所在的位置。
此刻,那裡隻有一大灘的血跡和慘不忍睹的軀體。
周圍親眼看到這一幕的窺天局成員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身軀劇烈顫抖。
內院安靜異常。
但過了數秒,有人發出壓抑的哭聲。
饒東海是白空穀的得力助手,也是窺天局的二把手。
他這般慘死,讓人難以接受。
但作為凶手的伏寒,仍然麵無表情。
還有他身後的那群手下,也是一樣,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用這般殘忍的手段殺死一人,對他們而言似乎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帶我去熟悉事務。"伏寒盯著白空穀,再次開口道。
白空穀僵硬地轉過頭來,看著伏寒,雙眼發紅,呼吸粗重。
"你可能很憤怒,但這是他自找的。"伏寒平靜地說道,"另外,根據神隱會的說法,我現在已是窺天局的主人了。"
"我要殺一個手下,不需要通過任何人的同意。"
"你若是不服,也可對我動手。"
伏寒冷血得如同機器人,說話的時候,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沒有出現一絲的波動。
白空穀的呼吸逐漸恢複平緩。
他的表情,也變得冰冷。
"請隨我來,我會帶你熟悉所有事務。"白空穀說道。
"走。"伏寒說道。
……
一個時辰後,白空穀回到了饒東海身死的院子。
他看著滿地的血汙,雙眼通紅,嘴唇都在發顫。
他知道神隱會那幫人無情。
可他沒想到,就連他們的徒弟……手段都如此殘忍,毫不留情。
"無塵子首徒……伏寒!"白空穀咬著牙,雙拳緊握,內心滿是憤怒。
"很生氣"
就在此時,伏寒的聲音突然傳入白空穀的耳中。
白空穀臉色一變,立即轉過身。
一身黑衣的伏寒,就站在他身後兩米處。
"難道我不能生氣"白空穀忍不住反問道。
"這是你的自由。"伏寒說道,"我找你,是要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白空穀深吸一口氣,強壓內心的憤怒,問道。
"你之前調查過方羽,我需要完整的調查報告。"伏寒說道。
方羽
白空穀眼神微動,說道:"我沒有真正調查過方羽。"
"沒有"伏寒盯著白空穀,問道。
白空穀搖頭,說道:"我對方羽最多隻是有點關注,談不上調查。你要是對他有興趣,就自己去調查吧,與我無關。"
伏寒定定地看著白空穀,數秒後開口道:"可以,從今天起,你與窺天局再無關係。"
聽到這句話,白空穀布滿皺紋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而伏寒,已經轉身離開。
……
下午的時候,方羽來到了林家。
自從上次事件過後,林家的人對待方羽的態度,就跟膜拜神明一般了。
一路上,方羽見到的林家人,無論正在乾著什麼事,都會停下來,給方羽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