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月真的懵了,這五年來楚鴻途都沒跟她紅過臉,她安排什麼楚鴻途就做什麼,從來沒有怨言。
可現在,他竟然動手打了自己。
她很難接受這一點,“你有本事打死我,打死我算了。”
她上前兩步,瞪著楚鴻途。
“瓷器不跟瓦器碰。”齊昊宇急忙過來拉住鄭曉月,“這種垃圾真敢動手。”
鄭曉月被拉到一旁,楚鴻途看向呂丹青,“呂大師,現在把畫還給我,你要是認定是假的,想要銷毀你現在就把畫撕了,我就當你看走眼不追究你的責任。”
真跡啊,趙景洲的真跡啊,呂丹青怎麼舍得銷毀。
見呂丹青愣在那,一些明眼人反應過來,看來這畫真有可能是真的啊。
啪......
呂丹青臉上也挨了一個大嘴巴。
“就你也配當書畫協會的會長。”
嘴角冒血的呂丹青沒敢開口,任由楚鴻途把畫拿走。
楚鴻途將畫展開,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何萬壽,“何老先生,看來你和這幅畫無緣。”
“本來是要送給你的,既然你也認為是假的,那我就當著你的麵毀了它。”
話音落下楚鴻途作勢就要把畫給撕了。
“使不得,使不得......”何萬壽急忙開口。
收藏趙景洲的畫作是他的執念,都九十八高齡了,他沒想到真的能夠看到趙景洲的畫作,並且有望收藏。
現在什麼都顧不得本能的阻止。
“小友,剛才是老夫不對,老夫給你賠罪了。”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何萬壽竟然朝楚鴻途鞠躬。
三十多名保鏢都沒能拿下楚鴻途,何萬壽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會那麼簡單。
再一個,敢在現場動手,他也怕楚鴻途再鬨,就算找回場子也是事後再說。
他也真的怕楚鴻途當場把畫給毀了。
這一鞠躬,所有人都明白了,楚鴻途送的畫必然是真的。
鞠躬之後的何萬壽急忙開口,“小友,人你也打了,氣應該消了吧,這幅畫我收了。”
“快再重新安排一桌,小友咱們一起喝點。”
楚鴻看向何萬壽,目露譏誚之色,“很多老前輩年齡越大越珍視自身名譽,你們倒好反其道而行之。”
“你還想要這幅畫?”
楚鴻途輕蔑一笑,“你配嗎?”
“你......你......”何萬壽指著楚鴻途,身軀顫抖,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
“爸......”
“爺爺......”
很多人衝向何萬壽。
何英豪也轉頭看著何萬壽,見何萬壽跌倒,何英豪忍著疼怒吼,“帶家夥的出來。”
呼啦一下,又有許多人衝出來,這些人荷槍實彈。
羅沉魚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何萬壽出事了,今天這件事是真的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