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停下來修整時,他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整個滬市戒嚴,黑勢力大清掃,大大小小的黑老大被關進局子裡不少,一時間所有黑社會都老實的不行。
祁斯接到消息連夜從外省趕回來。
在阮羲和家裡陪了她一夜。
心疼的撫平她睡夢中皺起的眉頭,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眼底冰冷一片,敢在滬市動他的人。
第二天是他的課,想讓阮羲和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天,便跟學校裡請了假,把他的課調到周五再上。
阮羲和醒來時,祁斯靠著床頭睡著了,衣服也沒換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西裝,微微有了些褶皺。
她坐起來,用手指輕輕在他臉上描摹,調皮的戳來戳去。
動著動著,他也動了,輕輕握住了阮羲和的手。
“早上好,祁老師。”她曲腿坐在床上。
祁斯坐起身將她抱住:“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阮羲和靠在他懷裡:“這不是你的錯,不用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