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走了,紅色的長裙氣急敗壞地晃動著。
“那人是滬市美術協會的副會長。”許墅主動坦白。
“我餓了,去吃飯吧。”阮羲和看起來並沒有多在意的樣子,那種級彆的女人還不足以讓她升起危機感。
許墅其實人不賴,平日裡溫柔體貼,便是那事上有些靦腆,但是該火熱的時候,也一點都不含糊,最重要的是很聽話。
阮羲和思考著怎麼分手比較合適,這樣的男孩子,她真的不想傷害對方。
咖啡勺無意識地攪拌著咖啡,看著坐在對麵吃相秀氣的許墅。
許墅有些緊張,他是畫家,其實對情緒很敏感的,潛意識裡就覺得阮羲和之後說的話,他可能不願意聽到,就一直吃著意麵,不讓阮羲和有開口跟他說話的機會,他其實已經有些撐了。
“許墅。”
‘咣當’一聲,叉子掉了下去,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