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你這樣看著我是啥意思啊？”見楚瑤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龍塵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你……你是故意的嗎？”楚瑤的臉色有些急了，這種表情，在她的臉上極少出現。

“瑤兒，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我真的不知道啥情況啊？”龍塵一臉無辜地道：

“你先彆哭，咱們有事慢慢說。”

見楚瑤突然淚流滿麵，龍塵頓時慌了神。

楚瑤哽咽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當初明明親口答應了，現在要出爾反爾麼？

你能接受其他姐妹，難道就容不下如煙麼？難道就因為如煙並非人族？”

“這說哪裡去了啊？我怎麼會嫌棄如煙？我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親口答應過啊？”龍塵都懵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楚瑤一抹眼淚道：“我問你，你可記得天木神宮？”

“記得啊？”龍塵急忙道，那是楚瑤在天武大陸所在的宗門，他怎麼會不記得？

“那我再問你，玲瓏血玉蘭你可記得？”楚瑤又問道。

“肯定記得啊。”

“我再問你，那天誰喝了公牛奶？”楚瑤說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之色。

“是帝心，是韓菲菲擠給他的啊。”

龍塵記性非常好，天木神宮、白雪靈牛、夢琪、楚瑤、唐婉兒、柳如煙、餘青璿都一一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就連帝心、韓菲菲、沈璧君之流他都記得。（如果大家不記得了，可以重新看看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公母不分）

“當初沈璧君陷害你的時候，你說了什麼？”楚瑤又問道。

龍塵仔細回想了一下，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楚瑤氣惱地道：

“你現在想起來了？”

龍塵確實想起來了，當時沈璧君故意挑釁龍塵，用心歹毒，想挑起帝心對他的妒忌，故意向他示好，親手給他擠了一杯牛奶，但是牛奶裡加了料。

當場被龍塵識破，龍塵說要她另外一杯，而沈璧君卻裝委屈，說龍塵這是不信任她。

而這個時候，夢琪、楚瑤、唐婉兒和柳如煙同時到來，龍塵為了打擊沈璧君，龍塵直接說她們都是自己的妻子。

後來，還因為這個稱呼，被柳如煙狠狠地整了一把，不過當時，柳如煙確實稱呼了龍塵“夫君”。

隻不過，龍塵當時不過是過過嘴癮，目的是打擊沈璧君，就當成了一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不光柳如煙當真了，連楚瑤也當真了。

看到龍塵這個表情，楚瑤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不讓自己太過激動：

“龍塵，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如煙因為生在凡界，受到我們的影響，已經開始半人化。

後來天武大陸的滅世之戰後，我們被神秘的力量，送到了不死妖森。

那時不死妖森發現如煙人化太過嚴重，未來可能會背離不死一族的修行路線，無法延續本命神通，更無法覺醒帝苗之氣。

曾想要強行用帝池給她洗禮，但是她寧死不從，你可知道為什麼？”

此時，龍塵沉默了。

“那是因為，一旦接受帝池洗禮，她會完全回歸不死一族的本性，她怕自己再也不是曾經的柳如煙，她怕會衝淡與你的情感，因為她始終信守著當初的承諾。

因為沒有接受帝池洗禮，自行覺醒帝苗之氣，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