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大早,兩人就退了房間。
童真戴上人皮麵具,又繼續跟著神荼一起尋找解藥君。
走著走著,童真菇涼又又開始發揮她的八卦精本質了,用手肘戳了戳神荼:
“喂,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說說你那位解藥君的事嗎?”
神荼,懵逼:“誰是解藥君?”
童真哼哼噠解釋道:“就是你那位有解藥的厲害朋友啊!簡稱解藥君。”
神荼:“……”
“好啦,快跟人家說說嘛!你們是咋認識噠?”
“告訴你有何用?橫豎你倆也不認識。怎麽?你對他感興趣?”
“哪、哪有!”人家明明對你比較感興趣!嗯……省略了後半句。
神荼簡直對她無語,她自己的事就守口如瓶,保密得密不透風,而對於別人的故事就要打破砂盤問到底,嗬。特麽是雙重標準!
不岔在心裏腹誹了幾句,神荼話鋒又突然急轉,故意左右而言它:
“喂,你胸口上的傷真的痊愈了?還疼不疼?”小丫頭該不會是想騙我出來找解藥,所以故意說傷好了的吧?傷在那種地方……他也不好意思去仔細檢查。
他是在擔心她嗎?童真的小心臟突然跳快了些,隨之又像小鹿一樣亂蹦,一下子就把解藥君的事直接拋之了腦後,身體裏某個名為**的東西在萌動,這個男人很暖嘛。
童真笑的眉眼彎彎,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