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
刑部大牢。
“你最好乖乖在這張紙上麵畫押,還可免受點皮肉之苦,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坐在一旁的渣渣獄司一邊悠閒喝著茶,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身下的座椅好像經受不起他驚人的重量,時不時地發出“吱吖吖”的響。
“我沒殺人,打死我也不會招認。”童真倔強地說。
雖然獄卒的皮鞭抽下來,全身火辣辣地疼,可是,絕不能屈服。
“那就繼續給我打,用力打,往死裏打!”獄司吼道。
“慢著。”
律令雷嚴這時就走進來,一眼掃過被固定在刑架上的童真,表情很是不悅。
嘖!下手這麽重,真該死!
“律令大人請上座。”獄司很狗腿地起身,胖的像個球一樣的身體掙紮了很久才能從椅子上下來,剛才還很囂張的氣焰立刻蕩然無存,哈巴狗一樣讓出自己坐的滾燙燙的位置。
“誰讓你把她打成這樣的?嗯?”雷嚴很不領情地踹了一腳過去,把狗腿獄司的肚皮戳了一下,獄司不動安如山,他自己卻差點被彈飛。
嘖,這人什麽構造?居然踢不動。
“不是律令大人您叫我好好招呼她的嗎?”獄司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律令大人,這女人嘴太硬,不論用什麽方法,她就是不肯認罪,所以……小的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你這該死的蠢貨!”雷嚴氣的想一腳踹飛他,再看看他……還是算了……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獄司受氣小狗腿一樣地垂下狗頭。
哼!本官哪裏該死了。
你當然該死,把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打成這樣,如果她死了...爺就打斷你的狗腿!
雷嚴橫掃一眼過去,吼:“還不快滾。”
“是,是……小人立刻就滾。”說完,重量級豬球滾走了。
雷嚴又對剩下的獄卒使了個眼色,一乾人等,都不約而同地退到門口。
如此一來,牢房裏便隻剩下童真和雷嚴。
雷嚴馬上生撲過去。
“哎呦,小寶貝兒,你可把爺想死了!”
“真可憐,居然傷成這樣!真是暴殄天物!”
他這模樣,一副恨不得下一秒將她生吞活剝又假裝心疼死她的樣子,簡直惡心至極:“嘖嘖嘖,他們不該出手這麽重!看的爺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