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這溫暖的陽光,林天低頭審視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褐色的短窄粗衣,布料粗糙得幾乎能刮破皮膚,即便是現代工藝中最簡陋的衣物,在其麵前也顯得精致無比。
這一刻,林天深刻體會到,自己已不再是那個生活在繁華都市中的自己,而是成為了這個古老村落中,一個需要從頭開始的新角色。
林天的雙腿如同被灌了鉛,終是支撐不住,他索性摒棄了矜持,豪邁地一屁股坐在了老舊的門檻上,仿佛要與這古樸的門檻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寧靜的村落上,時間在這裡似乎流淌得更加緩慢。林天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成了村口一道彆樣的風景線。一個小時的光景,就像被拉長的畫卷,緩緩展開。
終於,幾位身著粗布短褐的村民,肩扛鋤頭,手執鐮刀,踏著土路的節奏,悠悠走來。
他們的裝扮,就像是從古籍中躍然而出的農夫,與林天記憶中的都市繁華格格不入。
麵對林天的微笑,村民們反應各異,有的麵孔如木雕般毫無波瀾,有的則是以淳樸的笑容回應,那笑容裡藏著泥土的芬芳和生活的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