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吸怪花(2 / 2)







在原地停留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他覺得也該繼續前進了。

吃了一口地生果,不僅口不渴了,肚子也不餓了,他還感覺自己頭腦清明了。

“拋開副作用不談,簡直就是居家必備的好東西啊!”

秋清美滋滋地想著。

至少這一路暫時不缺食物和水源了。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按照計算,他大概已經走過了一百十一個地圖視野,也就是111*30米的距離。

本來他是不想去算的,隻是這一路上確實無趣,他就想到了將地圖兩端中的特殊地方記下來,等走到了目的地就算是過去30米。

算是找個樂子。

三千多米的距離也談不上很遠,卻很枯燥,同時他在注意路兩邊草的高度。

自踏入這條道路上以來,秋清發現這些特殊的草都在增高,由最初的一米六的高度,來到現在已經接近兩米五。

要是這些草叢掩蓋下來,這條小路就和其他地方並沒有任何區別。

期間也偶爾碰到幾隻怪物出現在小路的五米範圍內。

在這個距離,血生花的吸引力就表現出來,“鳥語者”與“蟲語者”都是狂奔而來,速度拉到了最大。

受製於視線,在它們看見秋清時,秋清的劍已經抵在了它們的腦門前,幾乎就是向死而來。

擁有小地圖,在這片被雜草覆蓋的土地上就等於擁有主動權,想要殺戮這些沒有智慧的怪物輕而易舉。

隻要不是兩頭及兩頭以上的怪物同時抵達,他就能輕鬆一一殺死,這也讓他的本源點在一路上增加了足足5.2。

讓他的視野範圍在花費了2.5的本源點後增大到了二十米的半徑範圍,剩餘的3.4卻不足以進行下一次擴大。

不過走了這麽久,前方倒是出現了一處不同。

又是一個岔路口。

走到交叉點,秋清沒有感受到之前如同存在“斂欲蟲語者”心語一般的精神衝擊,此刻的蟲鳴鳥叫也都消失了,顯然兩頭怪物正在休戰。

因此沒有任何選擇的可能性。

兩條路都是一模一樣,通往幽深地帶,不知前景。

沒什麽可猶豫的,他選擇了一條偏折幅度較大的一條路,走向了東北方向的那條。

在這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地方,想要辨認方向隻能依靠自己的記憶力。

這條路並沒有那種大繞圈,基本都是向北而進,隻有偶爾的小拐彎,可往往這種細小的變化極難被察覺,秋清也難以判斷究竟是拐向哪個方向。

幾相疊加之下想讓他做到準確判斷方向也是天方夜譚。

而向左邊這條路幾乎是拐了七十度的角,與前麵的路極為不協調,也由此判斷選擇這條路。

秋清此刻並不著急離開此地,知道這條路會將他帶往生的方向,也就放心的去探索其他地方。

選擇一條偏離目的地的道路就是為了看看這條路的儘頭是什麽東西。

按照猜測,應該是這片草地中的另一頭e級的災化凶獸。

一路走來,也隻看到過“蟲語者”與“鳥語者”,並無其他種類的怪物存在,而作為這兩類怪物的首領,他們基本就是這片草地的兩頭霸主。

秋清走路的速度降低,儘可能的減少自己走路產生的動靜。

他現在去找的可能是一頭鳥型怪物,鳥類聽覺發達,而且還是一類會飛的生物,就怕從空中突然飛過,然後被看到。

那才是真的倒黴。

不過他有小地圖,方圓二十米內的距離都是他的絕對視野,天上地下都可以被他探查,也不怕被打個措手不及。

走了十來分鍾,秋清突然想到:“不會自己走錯路了吧?”

有些無奈的撓撓頭,轉頭看向後方,想著是不是該倒退回去。

搖搖頭,這種行為完全浪費時間,順路的話他倒是可以觀測一下,走岔了也就沒必要回頭去找了。

看著周圍高度有所降低的草,強打起精神,繼續向前走去。

......

“怎麽辦,鎮裏麵都是怪物,這裏都是草,一旦進去肯定迷路!”

一名瘦高男子皺眉問道,灰頭土臉,還氣喘籲籲,也不知道遭遇了什麽。

旁邊還有三男兩女,都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還是找個房子暫時住進去的好,鎮子裏麵的情況我們都還算熟悉,鎮子外麵的情況就難講了。”

又是一個男人開口,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身體狀況也不算好。

其餘人也是同意這個男人的說法。

不過在不久之前,他們還都一致讚同從鎮裏跑出去,隻有見識過鎮外的情況,才磨滅了他們的想法。

“哼,白費力氣,早就說了不要出來不要出來,現在出來又得跑回去!”

一名身體偏矮的男子開口,神色不滿,發泄著心中的各種鬱悶。

其餘人都是皺起了眉頭,要知道,此前是一致通過才出來的,此時放馬後炮是什麽意思?

較矮的男子並沒有意識到別人對他的說法產生了不愉快,隻顧自抱怨。

“這是什麽破地方,要是讓我逮到那個將我抓來這個地方的人,一定要他好果子吃!”

又繼續開口。

一路上這男子已經抱怨了很多,所有人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也是對這人的耐心越來越差。

隻是這危險的小鎮,多一個人能夠多一份力,在抵禦危機的時候也能較為輕鬆。

突然,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音,像是有人撥開了草叢正向著他們走來。

七人疑惑,難道說還有人進了裏麵?

下一刻,一頭“鳥語者”突然躥了出來,速度奇快無比,要知道秋清加了三點後速度才與一頭鳥語者的速度相差無幾。

這些普通人素質再好也頂多比秋清多一到兩點。

麵對鳥語者的突然襲擊,其中靠前的少女猝不及防地被咬住。

鳥語者萎縮的爪子根本無法做到抓住人。

但它們的牙齒極為鋒利,與啄木鳥相同鋒利的鳥喙,輕啄一口就能破開一個口子。

而鳥喙中皆是鋒利的牙齒,少女被咬住的脖子瞬間被貫穿同時撕下一塊血肉,極為不甘且痛苦的倒下。

貫穿喉嚨破壞了頸部動脈大量鮮血溢出,少女幾乎瞬間昏厥而死。

短時間內的變化讓幾人猝不及防,不過經過今天的一係列變化,他們卻是能夠立刻做出反應,立馬就跑。

對抗?

沒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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