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會……
阮白捏著皮帶上的金屬卡扣,手忙腳亂。
她想認真研究一下這個金屬卡扣怎麼才能扣好,可是……
麵對這樣一具男性身軀,阮白又不受控製地想起昨晚男人睡袍下的猙獰大老鼠,鋪麵的熱意把她的臉頰蒸熱了,熱的快熟了。
嘴唇很乾的說完不太會,她就放棄了。
躲去了廚房。
站在廚房裡,她的背部緊靠著廚房泛起絲絲涼意的牆壁,好像這樣就能緩解臉上的熱意。
阮白生自己的氣,為什麼自己這樣不爭氣,再帥的男人,看久了也該免疫了,為什麼每次麵對慕少淩的身體,自己還是會臉紅心跳的,像中了邪。
……
慕少淩自己係好皮帶,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愉悅。
這是否說明,阮白在伺候男人穿衣方麵沒有什麼經驗係皮帶這種事情,她可能也隻為他做過。
慕少淩來到廚房,站在她麵前。
阮白隻是抬頭看了他硬朗的眉骨一眼,就本能的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慕少淩不知道女生害羞究竟能害羞到什麼程度,或者男人女人都一樣,晚上忍不住的放蕩,譬如他自己,白天卻會收斂幾分。
開誠布公的,慕少淩望著她說:昨晚的事情對不起,我以為你留下來,是在給我暗示。
男人的聲線格外低沉醇厚,他的話……聽得人耳朵發熱。
阮白也是年輕人,才二十四歲,在同學們當中,家庭好的二十四歲的女生還被家裡人寵的跟小公主一樣。
讀書的閒暇時間裡,她也會上網,傳說中男人好聽的聲音,叫人聽了後耳朵都要懷孕。
阮白覺得,慕少淩的聲音完完全全的做到了。
關於昨晚是不是暗示,長久來考慮,阮白覺得自己應該說清楚,她抬起頭,看他:讓你有了那種想法,是我的錯。昨晚留下來,真的……真的不是暗示。
之所以選擇睡他的大床,是因為她以為慕少淩要去睡軟軟的小床。
餐廳那邊傳來勺子碰碗的聲響。
兩個小家夥坐下,開始吃早餐了。
我了解了,我們先去吃飯。慕少淩沒有再說其他,抬眉看她,眼底都是認真的神色,而後,他率先走出了廚房。
阮白也出去。
早餐桌上,慕少淩的位置前放著幾片麵包吐司,還有一杯熱咖啡,桌上不知何時放了一份報紙。
小白阿姨,我的鞋子壞掉咯……軟軟抬頭,一隻眼睛被包紮著,一隻眼睛睜開。
模樣滑稽又可憐。
慕湛白說:讓小白阿姨帶你去買新的好不好爸爸太忙了,他要去公司工作。
阮白聽到慕湛白這樣說,點頭:好,我帶你們去。
慕湛白開心的把三片麵包放在一起捏著吃,邊吃還邊跟小白阿姨說,爸爸有多忙。
以前他和妹妹去買鞋子,都是太爺爺帶他們去買,太爺爺挑的款式很老土!專挑那種老樹皮顏色的,穿上能去行軍打仗的感覺!
還有就是奶奶帶他們去買,奶奶很忙,老是接電話,一個不留神就跟他們走散了。
再後來,就是保姆奶奶和司機叔叔一起帶他們去買。
這樣安排,其實還行,買鞋子和衣服的款式保姆奶奶和司機叔叔從來不管,他和妹妹可以隨便挑自己喜歡的。
但是,久而久之就沒有了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