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來了。”白落惜向後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神色嘲弄道,“夜寒不在這兒,也不想見你。”
路小優冷笑一聲,垂頭就準備給周鴻鑫打電話。
她簡直就是急瘋了,居然會妄圖從白落惜的口裡得到君夜寒的消息,這個女人恨不得自己一輩子都見不到君夜寒最好。
“夜寒可真夠了解你,看來是我賭輸了。”白落惜雙手抱胸,目光冰涼看著路小優,似乎並不打算出手阻止路小優。
路小優手指一頓,抬眼看她,“什麼賭輸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們打賭你會不會來啊。”白落惜推開病房門走進去,恍若整個病房的主宰邊目光掃過,“路小優,你還真是有夠傻。”
“腳踏兩隻船,以你的段位,你還沒這個能力。”
路小優聽的雲裡霧裡,“你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腳踏兩隻船過?
“一邊想和沈琛在一起,一邊又吊著君夜寒,你以為你算個什麼?”白落惜嗤笑一聲,眼神中滿是嘲弄,“對著夜寒若即若離,你以為這樣就能把他瞞在鼓裡?”
路小優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若即若離,自己前段時間的疏遠對於君夜寒來說是若即若離,是自己故意在使的手段嗎?
“我沒有。”她辯解道。
白落惜微微昂起下巴,眼神仿佛能把她看透一般,“你沒有嗎?路小優你這點小手段以為能騙得過我和夜寒?”
“相同時把兩個優秀至極的男人玩弄在手裡,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介意告訴你。你疏遠夜寒的這段時間,一直是我在陪著他。”白落惜眼神銳利地盯著路小優。
“路小優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疏遠,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打擊。他之前為什麼會生病,你到現在還不清楚嗎?好在現在他徹底走出來了,心中的傷痛也痊愈了,這都是我的功勞。視頻你已經看到了,夜寒已經打算向外公布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今天你接到的沈莊的電話不過是我們玩的一個小遊戲而已。”
路小優感覺自己仿佛要窒息了。
心臟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擊垮,她喃喃地開口問道:“什麼遊戲?”
“隻不過是猜猜你戲耍夜寒這個遊戲想要玩到何時而已。”白落惜嘴角緩慢勾起,“看來你還真的沒有被看穿的自覺。”
白落惜踩著高跟優雅地往外走去,“我過來就是告訴你,你那些手段我們都已經看的清清楚楚。”
快走進電梯時,白落惜回頭看著路小優,“夜寒不在這兒,他也不想見你。”
看著白落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電梯裡,路小優整個人腳一軟蹲在地上。她雙手捂著臉,一時間心情複雜地無法形容。
那些疏遠,原來給君夜寒造成了那麼大的痛苦嗎?
她和沈琛的往來,在君夜寒看來原來是腳踏兩隻船的表現。
所以他對自己徹底失望了。
路小優深深地吸了口氣,之前她開不了口,是不知道如何處理江家和君家過去的恩怨。但她現在已經打定主意說清楚了,微微振作了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