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沒人可信,你大可以找我借人。”
冷卿心中的顧慮一掃而空,眼前這個齊遠是她的齊遠。不論她強悍還是弱勢,都將她保護在身後的齊遠。
嘴角微微勾了勾,她輕輕點頭,“我拿到的證據呢?”
“已經交給警察。”齊遠摸摸她的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慌,“你簡直就是在胡鬨,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聽說她險些就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掉下去,他的心跳都嚇停了。
縱然經曆了無數大風大浪,縱然好幾次死裡求生。但他從未有一次如此慶幸有人在冷卿險些墜落的時候,朝她伸了一隻手。
“我……”看著他眸中的後怕,冷卿乖乖地沒有吭聲。
就算是她也在害怕。
忽然整個人被齊遠牢牢抱在懷裡,“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再有下次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男人的聲音微微顫抖,甚至有一絲溫熱潮濕落到她脖頸處。冷卿的隻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緊緊扼住,疼到無法呼吸。她同樣用力地抱住齊遠,低低的應了一聲,“齊遠哥哥。”
如果這樣還不能證明齊遠對她的愛,還有什麼能證明呢?
冷卿合上眼眸,她實在沒有必要庸人自擾才對。
兩人不知道抱了多久才鬆開,齊遠麵色已經如常,窺不破剛才的任何失態,“事情的後續我已經處理,你二叔現如今被警察控製起來了。律師正在處理證據,十天後開庭。”
冷卿點點頭,眼睛眨了眨忽然探上去吻了吻齊遠的唇,“有哥哥在,我什麼都不用想。”
“你確實該什麼都不想。”齊遠麵色嚴肅,但眼眸卻溫暖了許多。
冷卿抬起手輕輕摸索著他的臉,手指不止一次從他下巴滑過。剛剛冒頭的胡渣有些刺刺的,微微讓人覺得癢。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吻了吻齊遠的唇,嘴角一勾道:“你是我的。”
“你的。”齊遠縱容地道。
冷卿眼角彎彎,冷豔霎時間完全褪去。身上仿佛被粘稠而甜蜜的糖漿裹挾著,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仿佛在問人要不要嘗一嘗。
她坐在病床上,眼神一動不動盯著齊遠。眼角的紅痣仿佛綻開的小花,美的讓人忍不住去觸碰下。
齊遠歎了口氣,認輸般地攬住她的腰覆上去。
這個人是她的,完完全全。冷卿滿足地閉上眼,完完全全投入其中。
十日後的開庭十分順利,齊遠和冷卿坐在後排兩人手牽著手看著庭上唇槍舌戰。冷家二叔戰戰兢兢地盯著法官,麵目憔悴地仿佛在監獄裡待了十年。
證據確鑿,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就將冷家二叔的辯護律師堵的半句話說不出來。
法官結案時判了冷家二叔十年的有期徒刑,十年足夠讓冷卿把冷家握的牢牢實實。待他出獄,一切定是天翻地覆。
而國內君家正熱熱鬨鬨地商議婚禮,路小優整日喝補湯,傷好的已經差不多了。而君夜寒傷剛好便去公司了,路小優隻敢待在樓上,一旦下去便被君家人圍的團團轉。
偏偏思思又去了學校,隻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待在樓上。偏偏君夜寒又不許她去公司,當真是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