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猛地把電話掛斷了。
她真的被沈非遲氣得暴走!
她以為沈非遲至少不會這麼蠢,至少比姚麗娜聰明,沒想到兩個人半斤八兩,真的都是在把她往死裡麵逼。
白芷咬牙。
一直在讓自己冷靜。
她絕對不能讓傅時筵對外公布了,他和沈非晚的夫妻關係。
……
度假村,房間。
明祺拿著沈非晚和傅時筵的服裝匆匆走了進來,"傅總,沈總,您們的衣服。"
"放床上。"傅時筵示意。
明祺連忙放好。
然後規規矩矩地在門外等候。
林暖暖還在和沈非晚兩個人聊天。
傅時筵也沒有打擾他們。
他起身準備去浴室先換上。
剛站起來。
"哐"的一聲,又猛地坐了下去。
沈非晚和林暖暖回頭看著傅時筵。
傅時筵有點尷尬,"腿軟。"
"我懂。"林暖暖笑得一臉奸詐,"昨晚上你肯定辛苦慘了,晚晚肯定是如狼似虎的。"
"……"沈非晚無語了。
林暖暖是專業坑閨蜜吧!
"你們換衣服,我在外麵給你們守著門。"林暖暖突然就很識趣地離開了。
房間中就又剩下了沈非晚和傅時筵。
兩個人對視。
沈非晚抿了抿唇,說道,"我不太記得昨晚上的事情了。"
所以真不記得昨晚上她對他到底做過什麼。
反正她今天起來身體也好不到哪裡去。
特彆是她身上那無數的青紫痕跡。
她都有理由懷疑,昨晚上傅時筵對她進行了暴力對待。
"嗬。"傅時筵冷笑,"沈非晚,吃乾抹淨,就不認賬了!"
沈非晚無語。
她叫什麼吃乾抹淨。
兩個人又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就不算委屈了!昨晚上我同意了嗎你就對我強取豪奪。"傅時筵一眼就看出了沈非晚的心思,質問她。
"我……傅時筵,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昨晚上你享受慘了吧。"
傅時筵皺眉。
"伱自己看看你把我弄什麼樣子了。"沈非晚扯開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地浴袍。
就是怕被人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所以她從頭到尾就是捂著自己的浴袍。
此刻這麼一拉扯。
從脖子上到鎖骨處,甚至往下……都不堪入目。
傅時筵眼眸微動。
沈非晚審視著傅時筵,"昨晚上都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該不會,你有特殊癖好……"
沈非晚的話沒說話。
就看到傅時筵突然開始解自己的浴袍。
沈非晚愣怔,有些急切地說道,"傅時筵你彆亂來,暖暖和明祺還在外麵等我們,我剛剛看了,房門都是壞的,他們要進來一下就進來了……"
沈非晚把自己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
那一刻眼眸陡然一頓。
她都打算抱著她的衣服原地逃跑了,卻看到傅時筵身上,比她身上還要誇張的痕跡。
一道道鮮紅的指甲印,還有各種像是被啃咬過的痕跡,比她身上還要誇張。
甚至於有些地方好像還破皮了,血淋淋的……
沈非晚僵硬在原地。
她對視著傅時筵,顫顫地問道,"我做的"
"鬼打的。"
"……"這人。
真不大度。
"我都說了昨晚上的事情我不記得了,你也知道我昨晚上被人下藥了,做的什麼我都不清楚。"沈非晚賴賬。
"沒關係,我記得很清楚。"傅時筵嘴角輕揚。
分明帶著些,嘲笑。
嘲笑!
沈非晚盯著傅時筵。
她昨晚上該不會做了什麼,真的特彆出格的事情吧!
"我就隻是單純地,和你運動了一場而已吧"沈非晚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說呢"
"我沒什麼特彆癖好。"
"那沈小姐對自己,是真不夠理解。"
"什麼"沈非晚驚慌。
"自己慢慢回想吧。"傅時筵笑得邪惡,"我說不出口。"
"……"
傅時筵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沈非晚咬牙。
傅時筵是知道怎麼報複人的。
他越是這麼說,也越是讓她產生了好奇。
越是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
"幫我扣一下襯衣扣子。"傅時筵突然吩咐。
"為什麼"沈非晚不樂意。
"手受傷了。"
"我昨晚對你手還做過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沈非晚無語地問道。
傅時筵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那倒是沒有。"傅時筵說,"昨晚不小心自己劃傷了。"
說著,把手心攤開給沈非晚看。
手心上兩道猙獰的口子,看上去好像還很深。
而手心的痛感,絕對高於手背。
"怎麼劃傷的"沈非晚有些不解。
這麼大兩條口子。
說著,也已經走向了傅時筵,幫他穿衣服了。
傅時筵淡淡地回答,"你不會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