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脊發涼。
"我們還喝酒嗎"林暖暖弱弱地問道。
怕沈非晚沒心情。
"喝。"沈非晚說,"事已至此,也沒有彌補的空間,該怎麼過怎麼過吧。"
"晚姐霸氣。"林暖暖一邊說道,一邊已經走向了包房的沙發,"我們要不要叫小哥哥"
"算了,喝點小酒就行。"
林暖暖點頭。
她先點了兩首歌。
然後就一邊唱歌一邊和沈非晚喝了起來。
"話說晚晚,你和傅時筵現在什麼情況"酒過三巡,林暖暖問道。
"沒什麼情況。"
"傅時筵和白芷的新聞炒得很熱。"
"那是他們的事情。"
"你真不在乎。"
"不在乎,反正結果都一樣。"
"你就這麼不相信傅時筵"
"他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
"可是他當眾宣布了你們的婚姻。"這一舉動,贏得了林暖暖極大的好感。
所以自不自然就想要幫他說話。
"可能突然抽風吧。"
"……"這不像是穩如老狗的傅時筵的風格。
他做的任何事情,絕對不是衝動行事。
更不可能抽風。
"喝酒吧,喝酒。"沈非晚不想說了。
心裡還是有些煩躁。
那種煩躁真的說不出來。
就也找不到煩躁的點,但就是心裡一直很壓抑。
"不醉不歸。"林暖暖也不多說了。
她這個人雖然八卦,但也知道適可為止。
何況,晚姐這麼主動找她喝酒,她不得陪好啊。
兩個人一直喝一直喝。
喝到後麵,林暖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
她這種對外宣揚自己千杯不倒的人,現在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了。
什麼時候晚晚這麼能喝了!
其實沈非晚也沒想到自己會喝這麼多。
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喝醉了。
她打著酒嗝。
好不容易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去上個洗手間。
她剛起身。
猛地撞到一堵"牆"。
沈非晚皺眉。
牆移位了嗎!
她不記得這個包房這麼小啊。
她用手往"牆"上摸了又摸。
"怎麼還有點軟"沈非晚使勁掐了一下。
傅時筵悶哼一聲。
這人喝醉了,有暴力傾向的嗎!
"傅、傅時筵"林暖暖揉了揉眼睛。
自己眼花嗎
怎麼傅時筵突然來了。
話說沈非晚在乾嘛。
吃傅時筵的豆腐!
不對。
兩夫妻間叫什麼吃豆腐,叫調情。
"回家了。"傅時筵沉聲道。
"完了。"沈非晚突然冒出一句,"暖暖,完了完了,我真的喝太醉了,我居然聽到牆壁說話了。"
"……"林暖暖已經詞窮了。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禮貌的去提醒,那不是牆壁,是她老公。
那扇牆能長得這麼有棱有角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
總覺得此刻的傅時筵被晚晚調戲到臉都紅了。
還怪讓人稀罕的。
"不行了,我要去上洗手間了,我要吐了。"沈非晚往旁邊走去。
剛走兩步。
沈非晚被傅時筵一把抱了起來。
"啊!"沈非晚尖叫出聲。
林暖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沈非晚被傅時筵抱進了洗手間,門關了過來。
然後響起了非常清脆的反鎖門的聲音。
她真不能,不想入非非啊!
林暖暖眼眸微轉,猛地驚叫出聲,"林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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