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聿沒有理他，隻是問小蝴蝶：“你知不知道怎麼約媽媽見麵？”

“知道呢，以前，小蝴蝶，都是自己給媽媽，打電話的。”

宋聿摸摸她的頭頂：“那小蝴蝶自己打。”

“爸爸不想媽媽嗎？”小蝴蝶反問道。

宋聿沉默，他不能在孩子麵前形容得兩人關係惡劣，良久後說：“爸爸想媽媽的時候爸爸會自己打，現在是小蝴蝶想媽媽不是嗎？所以小蝴蝶也要自己打。”

“哦，那小蝴蝶自己打。”

她乖巧的的等著江柚寧那邊接通，已經準備好了訴說自己的思念，可電話卻遲遲沒有打通。

小蝴蝶逐漸有些不安，像是被拋棄了一樣，她求助的看向宋聿：“爸爸，媽媽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呢？”

宋聿心疼不已，哄道：“媽媽可能在忙。”

顧越的心裡，卻因為這幾句話，驚濤駭浪。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也會是江柚寧的閨女。

江柚寧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她跟宋聿也處於失聯狀態，想來對孩子也是不聞不問。

最後江柚寧那邊的電話，到底是沒有被接起。

小蝴蝶伸手抹眼淚。

宋聿逗她，安撫她，跟她耐心解釋：“媽媽現在是大老板，每天要忙著工作，不然哪裡來的錢給小蝴蝶看病是不是？媽媽可能這個時間點正在忙，要是有空了，她會聯係小蝴蝶的。”

“好哦。”小蝴蝶說。

宋聿對顧越道：“如果她給你回電話，你讓她給我打一個。”他留了他新的電話號碼。

顧越說行，然後他就看見宋聿先是抽紙把孩子臉上的眼淚給擦了，之後便把孩子給抱了起來。小蝴蝶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子紅紅的，還是很難過，卻乖巧的一個字都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