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手表、錢票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陸銳貼身佩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

那是陸銳去世的爺爺留給他的。

那些二流子又得到了好處,將罪全都給頂了下來。

他哪怕就是想將那個犯案主謀繩之於法都不行。

而他的兒子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床。

陸總編越想越生氣,伸手扯開了襯衫的一粒紐扣,正看到往出版社門口走的蘇婉。

壓製的怒火就在一瞬被挑了出來,怎麼壓也壓不住。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陸銳怎麼會受這麼大的傷害,差點兒死在回北平的路上。

從小到大他們都舍不得動陸銳一根手指頭。

事後這個女人又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句道歉,愧疚的話都沒有。

跟霍家的那位軍官不清不楚,她要真是清白的。

霍家怎麼會出手,讓新華書店的杜主任一下提高采購量到五千份。

她家和霍家是什麼關係啊,要值得霍家這樣位她做?

就算提高了采購量,銷售不出去,沒有讀者購買又有什麼用。

無論她的翻譯風格還是挑選的題材都是一塌糊塗,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差勁的期刊。

“小蘇同誌,你現在來報社是來找社長求情的嗎?”小轎車停靠在出版社前。

陸總編拉開車門就走下了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鏡片上泛著森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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