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殷心睜開惺忪的眼眸,她轉了個身,本想繼續睡下去,可腦袋忽然一想,發現昨晚做了個夢,且很色情。
“厲叔?”殷心忽然從床上跳起,她打探諾大的臥室,卻發現空無一人。
昨晚,她做夢了,還是個春夢,對象竟然是她的厲叔。
霎時間,殷心臉漲的通紅,她氣惱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汙穢不堪的東西!不僅僅侮辱了厲叔,還羞愧了她自己。
“殷心啊殷心,你怎麼會對你的厲叔有這種非分之想!”
她衝進洗手間裡,不停的用冷水拍打臉頰,儘量不去回想昨晚的夢。
可隱隱約約記得,昨夜厲叔脫掉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是夢,一定是夢!不然她身上的衣服,怎麼會完好無損的穿著呢。
殷心恍惚間看到鏡中的自己,裸露的潔白肌膚上布滿紅色的痕跡,她不明白那是什麼?
難道昨天摔倒的時候,磕紅全身了?
可好像沒有…
“叩叩!”臥室的門被人敲響,殷心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打開房門她看到廖耀司站在門外,“耀司哥哥,有沒有藥膏?”
殷心脖頸上的吻痕,讓人一眼就能撲捉到,且刺眼的很,尤其是此刻廖耀司的眼裡。
昨夜司夜連夜坐飛機回來,半夜進入她房內,直到淩晨就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昨夜在臥室裡,他對她做了什麼,今天殷心的模樣,讓人看的再清楚不過了。
“是不是腿還疼?”廖耀司的手指狠狠紮進肉裡,他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這裡紅紅的是咋回事?”殷心扯開衣袖,她讓廖耀司檢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紅點點,一副無辜麵容,叫人好不疼惜。
“乖,彆弄了,我讓傭人給你沐浴一遍。”廖耀司不願再看殷心滿身吻痕的模樣,他看的心中清苦。
“耀司哥哥,我是不是過敏了?”殷心不知一夜之間,為啥會有這麼多紅點點,就怕它們遍布到臉龐上。
“洗個熱水澡,過幾天它們就自己退下去了。”廖耀司看殷心焦急的模樣,忍痛出口勸慰。
“我不能洗澡,那個…來了。”殷心臉頰紅暈,她咬著唇,不敢去直視廖耀司的眼眸。
“那你今天彆去學校了,在城堡歇息一天,緩解疼痛後再去,好不好?”廖耀司看著臉頰兩邊紅暈的殷心,沉穩的眼眸中蒙上癡迷。
“耀司哥哥,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殷心可是頭一次聽見廖耀司不讓她去學,往常他可都是無論何事,學業不能耽擱。
“小傻瓜,昨晚疼嗎?”廖耀司心頭一緊,他就怕昨晚司夜要了她。
“疼,大腿疼…”殷心委屈的看向傷口的位置,眼圈又開始紅潤起來。
“去房間換個衣服,我等你出來吃早餐。”聽殷心這樣回答,他胸腔裡懸著的那棵心,慢慢的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