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過片刻,他還是停了下來。
昭華靠在他懷中氣喘籲籲,蹙著眉,飽含哀愁地望著他。
“你怎麼了?還是不行……”
“嗎”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沉聲打斷。
“淨胡思亂想。要被你害‘死’了。”
昭華不解又委屈。
她分明是在幫他。
魏玠不想看到她那勾人的媚眼,將她摁進懷裡。
隨後,他緩緩向她解釋。
“告訴你也無妨。我傷勢未愈,要練功養氣,不能再泄元陽。”
昭華當即擔心地追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到現在都以為,破廟那次,他傷得不重。因而以為是那之後又受的傷。
魏玠語調沉沉的,如同墜著鐵秤砣。
“你無需知道。”
昭華越發擔心,“傷得很重嗎?要多久才能痊愈?”
“並無大礙。
“我不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誰知,你會這般亂想,還讓人做這些滋補的菜。”
他看向那桌上的飯菜,無奈至極。
昭華望著那空碗,立馬緊張起來。
“那你方才喝下這湯,會不會很難受?”
魏玠捏了捏她的腰,笑道。
“若這湯有如此奇效,那些男人還用得著去看大夫?”
昭華一想也是這個理兒。
魏玠轉而又說:“不過,你若是繼續坐我腿上,我就該難受了。”
昭華輕哼一聲。
“活該。誰叫你瞞著我,害我誤會。”
而後,她坐回到自己位置上,讓仆人將那些菜給撤了。
不過須臾,陸從在外麵稟告。
“主子,有您的信。”
“拿進來。”
陸從站在門邊,死死攥著那信,小心翼翼地補充道,“主子,是……是安城來的信。”
昭華朝魏玠瞥了眼。
安城,寧家。
想來是寧家姑娘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