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低著頭。
“你多看看他以前的新聞,送房送車是基本操作,你省的這點錢,彆到時候全花其他女人身上去了哦!”我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拍了拍蔚藍的肩膀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至於蔚藍聽到我的話是什麼反應,我懶得管。
忙碌了一天,終於到了下班的時候,我饑腸轆轆地開車準備回去,在公司門口,看到蔚藍正坐上一輛小電摩。
騎著小電摩的,正是她的好友劉悅。
異國留學的好友,在共同打拚學業的同時,過著簡單又幸福的日子,兩人騎著小電摩,晚風吹起她們的發梢,她們嘴角笑意盎然,多麼青春美好的畫麵。
我忍著饑餓,拍下一張照片,二話不說發給了於一凡。
很快於一凡回複我了:什麼意思?
我沒舍得停車,回到了家以後,迅速點了外賣,才回複於一凡:顧時修送她出國留學,你棋差一著,是沒辦法的事,但是你沒發現蔚藍沒車嗎?
這就是表現的機會!
於一凡:……去跟顧時修說,和我無關。
我躺在沙發上,看著於一凡的回複,感到越來越不對勁,他到底還為不為蔚藍發瘋?
三分鐘後,顧時修的來電震得我嚇了一跳。
我接了電話後,是他陰沉沉的聲音,“你看到蔚藍了?”
“對啊,她兼職做主播了呢!”我陰陽怪氣,“顧時修,你就喜歡這種自立自強,努力在塵土裡開出花來的類型吧?嘖,堅強小白花,給她一個家。”
“溫雨棉,你給我好好說話!”顧時修果然起了怒意。
“是你打電話給我的,”我沒好氣地答道,“與其跟我廢話,你趕緊給你的小白花買輛車行不行?我怕哪天下大雨在路邊遇到她,陷入載不載她的絕世難題裡!”
顧時修被我氣到半晌沒說話,最後扔下一句,“行,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