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是那種藥嗎?(1 / 2)







第二天,白瑾霜在晨光中慢慢醒了過來。

她疲倦地坐了起來,覺得渾身酸疼得快要散架了。

回想起他昨天不知疲倦的瘋狂,她真是又羞又恨。

這副身子,明明是初次,又頗為清瘦,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她最後已經累得潰不成軍,竟然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她看看自己,蓋著被子,居然還穿著他寬大的衣服。身體也好像被清洗過一般,那是他清洗的?她真的不敢相信。

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越是清醒,越是回想起那些不堪,她的恨意就更甚。

有人在門外敲了敲門,“姨太太,是您醒了嗎?”

她輕輕答應了一聲。

有人伸出一個小腦袋來,是紅珠。他院子裏的小丫頭。

“姨太太,我可以進來嗎?”紅珠紅著臉問道。

“進來吧。”她躲在被子裏說道。

紅珠手裏拿著一套衣服,還有貼身的衣物,恭恭敬敬地說,“督軍讓我問彩蝶姐姐取來的。姨太太,奴婢來伺候您更衣吧。”

“放著吧。我自己來就行了。”她可不想自己滿身的痕跡被人看到。

紅珠的臉還是有點紅,“對了,督軍還讓奴婢伺候您喝點湯。奴婢現在就去取。”

紅珠急匆匆地跑開了。

白瑾霜的嘴角扯過一絲輕蔑。

湯?是避子湯吧?蕭傾陌怎麽會允許一個地位低賤的棋子有自己的骨肉?連唐靈筠如此,她更是不用說了。若是說馮嬌蓉,那是因為孩子本身就是他的棋子吧。

她掙紮著起了床,勉強換上了衣服。

她想走到桌子前坐著,一挪腳,卻發現某個地方鑽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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