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連他也逃不了乾係(2 / 2)







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而那一邊,任夏至本能地撒腿就跑。

那大犬一看他跑了,更是瘋狂,飛快地朝著他撲了過來,將他壓著,露出了尖尖的牙齒,準備對著他的腿咬下去。

任夏至很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怪不得白瑾霜說,如果他下去就會後悔。這個女人,真是毒辣啊!

突然,三聲口哨吹響,那隻大犬竟然就這樣硬生生停了下來,蹲了下去,伸出舌頭,看著門口聲音傳來的方向。

任夏至滿頭大汗,全身顫抖著,已經沒有力氣看是發生什麽事了。

原來是蕭傾陌回來了。

他就在暗室門口,黑著臉說道,“小白,你不乖。”

大犬一臉無辜看著蕭傾陌。

“督軍,你可回來了。我好怕!任特使說暗室裏有什麽動亂分子。我說裏麵分明是雜物房,他不信。”白瑾霜好像害怕得連聲音都在顫抖,淚眼漣漣。

“乖,不怕。我去把任特使救出來再說。”蕭傾陌對著白瑾霜說道。

蕭傾陌下了暗室,那隻大犬竟然興奮地朝著他跑了過來。

蕭傾陌拍了拍它的腦袋,“小白,怎麽不乖了?快點到那邊睡著去。”

那大犬蹭蹭他的腿,似乎有無限委屈。它就像一堵牆堵著蕭傾陌,蕭傾陌走都走不了。

他又摸了摸它的頭,“乖,我現在有事,不能陪你玩。”

這大犬才輕輕地“嗚嗚”了兩聲,躲到一旁去了。

蕭傾陌走近任夏至,蹲了下去,一臉恭敬地說道,“任特使,怎麽那麽狼狽?我來救你了。”

任夏至一臉沮喪在瞥了他一眼,任由他扶了起來,朝著外麵的船艙而去。

手下圍在門口,連忙迎接道,“特使,您沒事吧!”

任夏至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問什麽問?沒看到我好好的嗎?”

他又指著白瑾霜罵道,“你這個女人,怎麽那麽毒辣?你明明知道裏麵那麽危險,你為什麽還不阻止我下去?”

蕭傾陌接過任夏至的話,“霜兒,你怎麽不阻止任特使?這樣多危險。”

他好像是在責問白瑾霜,語氣卻非常柔和。

“督軍,我阻止任特使了。我還說了,他要是下去,一定會後悔的。他偏偏不聽,非覺得我騙了他什麽一樣。”白瑾霜委屈說道,她又用手帕擦了擦眼角,“這裏所有人都可以作證。若是我有半句虛言,我願意受天打雷劈。”

“任特使,你剛剛已經去了暗室,有發現任何動亂分子的影子嗎?”蕭傾陌淡淡說道。

任夏至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蕭傾陌立刻沉下臉來,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任特使,虧我對督公忠心耿耿,唯督公馬首是瞻。你卻三番幾次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任特使,您真是欺人太甚了。”

整個船艙立刻彌漫著緊張的氛圍。

任夏至揉了揉自己發軟的雙腿,笑了笑,“傾陌啊,不要那麽激動。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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