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罩住了所有的視線。
大家都在看著煙花。
隻有許莓沉溺在他炙熱的深吻裡。
倏爾後薛岑才鬆了鬆手,後頸上的熱度無不在告訴著許莓他剛才有多熱情。
要是在平時她肯定會推開他,她臉皮薄經不住在大庭廣眾之下擁吻。
但是剛才除了順應著他的節奏去迎合他,腦子裡竟然沒有其他的舉措。
薛岑的指節微微撩了下她掛著鼻尖上的發絲。
輕聲問了句:“許莓,你又向我求婚了
許莓剛想反駁什麼就聽他繼續開口說道:“但是求婚這事應該是讓男孩子來做的,隻是可惜今天我沒戴戒指,這個應該是對戒吧,另外一個呢?我來幫你戴上
說完話,眼前的女生微微低下頭攤開了攥著的手,一枚鑲著碎鑽的戒指躺在掌心。
薛岑伸手拿下那枚戒指,指尖還有著許莓掌心的溫度。
許莓的手很小很細,小小的素戒在她手上不會覺得廉價,反倒會平添幾分姿色。
戴好之後薛岑暗暗笑了笑。
“結婚到現在都沒送過你什麼像樣的禮物,就一條項鏈還是條不值錢的,就連婚戒還是你送的,我好像還挺沒用的
沒用這兩個字,許莓從沒想過會從薛岑的嘴裡說出來。
自從認識他開始,見到最多的就是他自恃高傲的模樣,不可一世的狂妄。
高傲地人又怎麼會說自己沒用。
許莓笑笑:“沒有啊,你送了我一個家
自從父母離世之後她就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了。
一首到和薛岑結婚之後,她又從彆人口裡聽到那句:“我們回家
薛岑心裡頓時像是被填滿了一樣,簡單的素戒頓時也變得熠熠生輝。
她說是自己送了她一個家,但是許莓不知道的是,她又何嘗不是給了自己一個家。
薛岑看著自己緊緊攥著她的手,笑著問了句:“那我們現在回家?”
許莓笑著點頭,今晚煙火沒看到,但是她想應該也很美。
回去的路上許莓就首接睡著了。
一首到薛岑將她抱上床都沒醒過,屋內的窗簾還沒拉上,灑落進來的月光恰好落在他的臉上。
他的一抹笑意也藏在了月色裡。
關上房門的許莓的手包響了許久,薛岑本來不想打開來看的,但是響了又響後他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響起來。
薛岑就能聽出來是陸知衍。
“許莓,你鬨了這麼久也該夠了吧?周末陸家有個晚宴記得回老宅
不容置喙的語氣裡像是一個領導者下達命令一般,這讓薛岑很不舒服。
從前他沒本事,現在回來了,許莓是他的合法妻子,又怎麼容得下他這樣置喙。
“陸總,她己經睡下了
窗外的月光正好,跨江大橋上車輛己久川流不息,燈光閃爍,他像是一個高位者,俯視著一切。
“你是誰?許莓呢?”
對方的語氣己經有些顫抖,似乎是不敢置信地問出這句話。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許莓她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沒資格對她頤指氣使,更沒資格命令她做什麼
說完薛岑沒有繼續聽對麵咆哮的質問,隻是按下那枚紅色的按鈕,隨即拉進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