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的時候薛岑忽然問她。“怎麼提前這麼久過來了?不是說要一周嗎?”
說到這裡許莓才想到歐冶老師演奏會的事情。
她急急忙忙咽下一塊肉,嘟囔著嘴說。
“歐冶老師的演奏會給我發了邀請函算算時間就是後天了,本來想著提前來給你個驚喜嘛。”
她笑著說道,隨後又想到什麼。
“你能進去嗎?你要是能進去我們就能一塊去參加。”
她眼裡帶著點期許,要是說不行,估計又是一副失落的表情。
“應該不難。”他說。
“好耶!那到時候我們就能一塊去了。”
薛岑笑著應道,心裡也多了幾分期許,不知道到時候那個家夥看到許莓作為他妻子的身份出場會是什麼表情。
晚飯過後沒多久許莓就去洗漱了,窩在沙發上看了部電影就覺得昏昏沉沉地困得很。
這天她睡得格外早。
她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黎安安的消息發了個不停。
若是許莓沒睡,看到了肯定是震驚地從床上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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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光微亮,日光剛灑出第一縷陽光的時候許莓就醒了。
腰間的一雙手摟得格外地緊。
像是生怕她跑了似得。
她緩緩伸出手在他腰腹處摸了摸,依舊還是緊實健碩,當她還想下一步的時候薛岑的手伸過來鎖住了她的手腕。
首接帶著往下探去。
聲音嘶啞。
“還要摸?”
許莓麵色潮紅,被鎖住的手一動也不敢動。
聲音輕顫:“不不動了”
薛岑這才鬆了手,將她摟進懷裡,輕輕歎了口氣。
“要不是沒有東西在,大清早的可不會讓你逃了。”
許莓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挪到他耳邊,悄聲說道:“反正都結婚了,皮一下怎麼了?”
薛岑輕嗤一聲,笑著問:“不怕了?”
“還是挺期待的。”
她說完,薛岑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又怕她後悔不認賬,首接欺身壓了上去。
他一腿首接頂在兩腿中間,一隻手在腰間處遊走。
“在我這沒有反悔的。”
他聲音低啞開口說著。
許莓歪著腦袋,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好奇地問了句。
“後悔什麼?”
聽到她笑出聲來,薛岑垂眸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順勢而下,清晨的陽光總是格外溫柔。
清晨的愛意也比往日更濃鬱。
房間裡漸漸漫起旖旎的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莓隻知道後來拉開窗簾的時候陽光也是刺得人晃眼。
她順手摸到了床頭的手機。
迷迷糊糊地點開微信,看到的就是黎安安昨晚發過來的幾條消息。
駭人的程度讓許莓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確定自己沒認錯。
她說:[簡音死在牢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