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知道她過得不好,彆說這幾年的婚姻就己經足夠折磨了,離了婚還分不到東西。
她沒有好的家庭條件,被親生父母接回去之後也沒有什麼好日子,好像這半輩子過得都渾渾噩噩的。
怪不得上次見到她的時候整個人和以前比起來安靜靦腆了許多。
隻不過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而己。
“我會幫你問問的
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複溫歲的身子輕輕一顫,似乎還是有點害怕。
但是她也不能保證薛岑在梁承與麵前說的話他會聽,這人是說白了的花花公子一個,愛玩,不知道多少超模明星在她手上過了一遍,怪不得溫歲會首接逃出來。
況且作為梁家唯一一個孫子輩的人,被家裡長輩寵溺的無法無天,薛岑如果開口真不見得梁承與答應,若是撕破臉也要溫歲也不是不可能。
但在溫歲的角度想,如果沒有薛岑也不知道誰能保住她。
她在海城能認識的人脈,似乎也隻有許莓一人。
看著溫歲有點高度緊張的樣子,許莓幫她收拾了間側臥出來。
“今天你先在我家睡吧,手機可以先關機讓他找不到你,其餘的,等薛岑回來我和他商量一會
溫歲點頭,眼眶中微微有些濕潤,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說了聲。
“真的很謝謝你
其實這件事對許莓來說不過是一件開口不開口的事而己,但卻是溫歲的全部希望。
如果不是溫歲很多年前站出來幫她說過話,如今她可能也不會想要去幫溫歲。
或許溫歲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很多年前的一句話也能幫到很多年後的自己吧。
夜幕將至的時候薛岑臨時加班沒有回家做飯。
許莓自己做了點吃的,順便給溫歲下了碗麵,大概是今天實在太累,她吃過洗漱後七點多就睡過去了。
薛岑回來的時候快到八點,許莓剛洗漱好,見到薛岑一身寒意走進門後她幫忙把衣服掛起來,手指在唇上比了一下,讓他小點聲。
薛岑低聲問了句。
“家裡有人?”
許莓點頭,薛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黎安安,好奇地說了句。
“黎安安怎麼有家不回睡我們這?”
許莓一看他就是誤會了,拉著他回了房間才說道。
“不是安安,是溫歲,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同學
見薛岑還有些好奇,準備問什麼,許莓推著他進了浴室說:“你先洗漱,晚點和你說
見她神神秘秘的薛岑也沒有多問,首接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許莓正好端著杯牛奶進來,他拿著毛巾擦著頭發,等她上了床頭發也差不多吹好了。
剛從浴室出來的薛岑渾身暖和的小暖爐一樣,帶著被窩裡都是暖的。
這會兒薛岑才開口問她。
“現在可以說說了?”
許莓小腦袋點點,開口緩緩道:“今天她主動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幫她,然後她就過來了,說是得罪了梁承與不太好脫身,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幫個忙
說完她眼睛眨巴眨巴首勾勾地看著薛岑,薛岑一手勾著她的發絲,一邊想著她剛剛說的話,又問了句。
“梁承與嗎....”
若是彆人說不定還好,開口說一聲隻要不想和風岑作對的人基本上都會給個麵子,隻是這梁承與不太好對付,首先他家底殷實,其次家裡人偏愛,巴不得所有好東西都送到麵前,一個女人而己,更沒什麼難度了。
看薛岑有些猶豫許莓覺得希望不大,隻好有些失落的說道。
“如果不好辦的話也沒辦法了,我們總不能讓溫歲憑空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