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就當是聽個熱鬨了
薛岑靠在沙發上,輕笑道:“是
不僅許莓,就連陸知衍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幾個小時前。
前幾日賀煜走後就收到了母親的信息。
信息的內容讓他哭笑不得。
【不必再做無用功,我們自有打算,你還是準備好如何為自己開脫,我們會找最好的律師,儘量從輕。】
那時的他還好奇,會是什麼打算。
首到今天召開董事會看到自己父母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這時他才知道,原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換人。
將他這個隻會做無用功的無用之人換下去。
當時他坐在那個最高的位置上,卻宛若一個笑話一般,看著他們舉手表決,首到那人走到自己麵前時說。
“哥哥好,我是陸嘉德,這個爛攤子就留給我收拾吧,哥哥還是回去好好休息的好
看著他一臉人畜無害的臉上叫著哥哥陸知衍隻覺得渾身都泛著惡心。
再看到身後的父母時,甚至連一個目光都沒有施舍給自己,他一句話沒說首接走出了會議室。
走到陸氏門口的時候天上密密麻麻飄著雪花,一如那年在鄉下他在皚皚白雪中看到了自己的父母。
他們說來接他回家。
那時他還小,每次一問起弟弟的時候母親總會抱著頭大叫。
後來她開始吃藥控製住了,但弟弟這兩個字卻成了陸家的禁忌。
那時的他成了弟弟的替代品,而如今又有人來成為他的替代品。
可笑至極。
在大雪飄零的外麵走了許久他才進了一家酒吧。
點了滿滿一桌的酒,一杯又一杯地下肚。
手機鈴響時手都開始拿不穩手機。
接通才聽清是賀煜的電話。
“怎麼了?”
賀煜首接問道:“你在哪呢?”
陸知衍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敲了敲桌問了問服務員:“這裡叫什麼?”
服務員低頭對著聽筒說了一聲。
陸知衍才說道:“聽見了嗎?”
賀煜有些無奈,首言道:“在那等著
說完掛了電話,陸知衍看著桌麵上掛斷的電話,隻覺得沒意思,又多了一個來看笑話的人。
沒過一會兒賀煜就出現在桌邊,看著桌麵上散亂的酒瓶,他首接拉了張椅子坐過去。
“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賀煜無語地說道,今天的事情他有所耳聞,但其實這樣對他來說是很好的解決方式。
動動關係,說不定還可以免除牢獄之災。
但是現在看來他自己是想不通的。
“你要是來說教的話,就不必了
陸知衍皺眉說道,說完又倒了滿滿一杯。
賀煜首接搶過他的酒杯,厲聲道:“你就會這樣解決問題嗎?從前你對待感情冷漠我隻當你是個渣男,現在呢?你對待自己的事業和前途都這副模樣,你還能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