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才來和他說。
說是很久之前見過薛岑。
在許莓之前上學的時候,經常會看到他,當時以為是什麼賊,她逮著問清楚了才知道小夥子說自己喜歡的姑娘在住這附近。
當時哪裡清楚這惦記的是自己家的。
現在看來就像是白駒過隙,現在兩人都結婚了也算是修得正果。
老爺子還是那會兒才知道薛岑第一次來家裡時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都是真的。
怪不得願意用全部身家下聘。
倒是難得一見的癡情人。
好在這人是個良人,是莓莓走運,能遇到他了。
不然,隻怕是要了了一生都不能得到幸福。
晚飯的時候薛岑親自下了廚,一頓下來,老爺子亦是讚不絕口。
看了會兒電視,許老爺子看了看時間說:“也不早了,是不是還要去接莓莓
薛岑點頭:“是的
許老爺子打了個哈欠道:“那就早點去吧,路上小心
說完伸出手來,王嬸上前攙著扶著老爺子去休息。
薛岑應下,看著老爺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爺爺,您要當太爺了
老爺子的背影微微一頓,而後顫著身子笑出聲來。
“好啊,好啊,明年是個好年
——
許莓節目結束後就先下了台,因為事先打好了招呼,可以首接去休息,等會也可以先走。
向晴去處理點彆的瑣事,許莓則是在休息室換好了衣服,演出的頭發是盤起來的,插了不少的一字夾。
許莓摸索著在頭上將卡子取下,忽然聽見了門鎖的聲音。
她以為是向晴,開口說道。
“我的演出服在試衣間裡,這個衣服不知道需不需要我們自己去還
說完空氣裡安靜了幾秒。
許莓正好奇沒聽見向晴說話,探了個頭,就看到門外的陸知衍。
看著是不會做什麼極端的事情,不然他就首接進門了。
許莓起身問了句。
“你怎麼來了?”
她沒什麼好臉色,但心裡還是有點緊張,手指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陸知衍往裡走了幾步,將手裡的鮮花放在桌上。
“我就是聽說你有演出,想來給你祝賀一下
許莓眼神瞥了一下那束鮮花,輕笑一聲。“我之前也有很多演出,並不缺陸先生的祝賀
她有人祝賀,不需要陸知衍來補償什麼。
陸知衍的語氣有些懊悔。
“我知道都有些晚了,但還是想你對我不要那麼怨恨,我、年後案子就開庭了,少說也要在裡麵待上西五年,想在這之前求得你的原諒
陸知衍說得懇切。
但許莓實在不明白,他要求得她的原諒做什麼,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嗎?
許莓輕笑。“那陸先生,你的誠意呢?”
陸知衍神情微滯,往前走了一步,手掌落在大腿前像是在隱隱用力。
下一秒他彎下膝蓋,單腿跪在了許莓麵前,看似虔誠,實則都是不甘。
她沒有看他,隻是微微抬眼,目光所致是門口一閃而過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