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
王悍眉頭就皺了起來。
自家的大門上被潑滿了雞血鴨血,臭味熏得人腦瓜子疼,兩個流裡流氣的人正在牆壁上寫欠錢不還天打雷劈的字樣。
地上一片狼藉。
攏共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背心,披著舊西裝,戴著大金鏈子金手表的寸頭中年人。
中年人正坐在樓梯上玩鬥地主。
聽到有人開門。
中年人扭過頭看了一眼。
操著濃重的方言口音道。
“嗷吆,這個騷寡婦還找了男人噶。”
王悍聽得一頭霧水。
“你們什麼人?”
一個長頭發拿著刷子,刷子上麵還沾著油漆,刷子指著王悍的鼻子。
“你管老子們是誰,讓那個騷寡婦出來。”
王悍沉著臉,“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什麼騷寡婦。”
坐在樓梯口的中年人摸了摸腦袋,看著手機,"嗷吆,怎麼還有個炸彈了噶,狗東西,又輸球了。"
中年人從樓梯上站了起來,抖了抖披在肩膀上的西裝。
朝著王悍走了過來。
“朋友,讓那個騷寡婦出來,她欠了我們錢,我們來要賬。”
這人一張嘴,嘴裡一股濃重的味兒,就像是常年抽煙還不刷牙的那個味道一樣。
“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王悍拉著臉。
“彆尼瑪廢話,我都聽到裡麵有小娃娃的聲音了。”中年人踮起腳尖往裡麵看。
隻看到了抱著果果進臥室的薑唐背影。
“騷寡婦,穿的還挺騷的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