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隨意擦了擦裂開的傷口流淌出來的鮮血。
“先知恐怖到連天魔都能控製?”
張三也是皺著眉頭,“按理說不應該啊。”
初六結果去了話茬,“那是爻咒還沒有釋放,邪氣不足,他才有機可乘,否則他根本無法控製天魔,其實最主要還是得看魔主,如果魔主強,先知就無法控製魔主之下的魔頭和邪將。”
王悍恍惚間記起來大號上線的時候,和那個先知之間互相拉扯來著,現在初六這麼一說,似乎是一切都能說通了。
話到這裡,王悍看著初六,“我記得先知好像沒辦法控製你。”
初六皺著眉頭沉思片刻之後,“我總覺得我和他認識。”
這話甭說是給旁邊的張三整懵圈了,就算是王悍都沒來由的怔了怔。
王悍忽然記起來,很久之前,初六自己說過,他是王悍從極寒之地帶出來的,而之前那個批話巨多的腦袋嗶嗶賴賴期間也提過一嘴,說他是從冰川之中被挖出來的,那個腦瓜子和先知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腦瓜子也提到過和初六似乎認識雲雲。
一切都迷霧重重。
思緒逐漸回歸,還是放在了眼前的問題上。
獸佬和蘇祈雙雙遇害之後,王悍心中的心鎖被一隻看不見的巨錘砸出了巨大裂痕。
感覺距離那一步隻差一步之遙。